“你个王八蛋!”陈娟眼前一黑,冒起无数星星来,眼睛恶狠狠王小川:“王小川,你威胁老娘啊,老娘还怕你威胁,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那个破诊所,要不是我家老斗给你批了块地,弄了个破落地,你能开诊所?你是不是真的觉得,你医好了两人,在咱们村翘起来了?信不信我叫我们家老斗喊几个人,揍得你哭爹喊娘?”
“揍我?”王小川提了提裤子,两腿之间的那玩意儿鼓鼓的,晃荡在陈娟的眼睛里,“我好怕哦?我啥东西,我是王小川,咱村的狗剩,我都不怕,还怕你家那个焉瓜,你不知道你家男人到我诊所偷偷开壮阳药时候是咋求着我的吗,娟婶,实话和你说,这次我不会心软哦,叫人来打我,那你叫去呀,你让斗村长回来,叫他喊几个心腹来。然后嘛,引得全村都来你家看热闹,我这张嘴当众那么一聒噪,就跟电视台的主持人一样,那效应,啧啧,相信那收听率肯定嗖嗖的往上涨!”
“你!”
陈娟听王小川说得有板有眼,顿时也没了脾气,人靠在墙边上,半天缓不过气来,陈娟怎么样也想不到王小川的这脑袋,比过去好用多了,村里人都说他是一个没用的穷光蛋,开个诊所只会治感冒,今儿看来,传言有误啊。
“这个狗日的,一下就把老娘吃得死死的,这可怎么办,老娘不愿意都不行。唉,没办法了,为了老斗的前程,老娘看开点儿。更何况,这小子这么嫩,跟他相好,老娘不亏哈哈。老斗毕竟到年纪了,那玩意儿也焉了,弄得老娘上不上、下不下,解不了饥渴,再过两年,怕也是得像永祥一样玩黄瓜了,刚好王小川这小子替补进来,也算是好事,而且看那物件,肯定比老斗那家伙大好几倍,都说越大越舒服,被爽一把,也不错,反正老斗也要把我送给别人日,趟谁床上,不是挨蜇!”
想到这,陈娟不由又看了看王小川裆部的物件,王小川似洞穿了陈娟的想法,那玩意儿一抖一抖的,好像随时都要破土出来一样,陈娟面色唰一下就红了,口干舌燥,下面变得湿漉漉的,却装作愁眉苦脸,问道:“王小川,你到底想干什么嘛?”
王小川抖了抖腿,鸡大就是拽,女人就奔着这个头,也得服软啊,斗村长这婆娘松动了,不愧是村长的女人,总算还有点头脑,你要是不合作,那你斗家损失就大;合作的话,肯定双赢,你好我好,睡着更是好。
想到这,王小川没皮没脸的道:“还能干啥,刚才老斗噌你屁股,怕是没找到门,我也想试试,看能把牛关进去不?”
陈娟一愣,双眉含春,假装想了想,然后露出难为情的样子,忽然就羞涩涩地点头道:“你……你想睡我?好吧,你睡我可以,不过只能睡一次,就一次哦!”
陈娟见王小川点头,她噌噌噌的就关上房门,脸红得跟开满了桃一样,在床上一倒,闭上了眼睛。王小川这货喜得抓耳挠腮,爬到陈娟的身上,一口就噙住了她娇艳如玫瑰瓣的红唇,撬开她的唇“叭唧”吸吮了起来。
“不知道她能让老子的眼睛再厉害一点不?”王小川不知不觉中,又使用了透视眼,丽水村的风景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妈的,有女人不看,老子有病啊……”王小川目光收回,顿时把陈娟的身子看了个通透。
翘而圆滑的双峰乃子,两颗葡萄东倒西歪,怕是没少被斗村长那老手捏过。
至于下面,毛茸茸一片,只看得见湿漉漉的,王小川心里一热,双手在陈娟身体上游走起来。
不一会儿,陈娟就喘息着,伸腿缠住了王小川,娇羞道:“用力点摸……坏蛋!你也是上了年龄,跟老斗一样只有四两力气么?”陈娟一动也不动,身体向后弯曲,那里挺起傲人的胸脯子,全身的曲线都轻颤起来。王小川正在兴头上,听见她这么一说,男人的荷尔蒙就彻底分泌了出来,双手狠狠一抓,那一对双峰,被王小川捏得起起伏伏,从指间露了出来,好像一个装水的气球,被捏成了五角星形状。
再看陈娟娇喘吁吁,双腿深处裤子湿透,王小川双手一把拉她的裤子,就要举行入洞仪式。
水牛刚要下地耕田,忽然,斗家院内就传来一个高吭的女人声:“小娟,在家嘛?咦,切好了菜。人哪去啦?小娟!”那个女人推了一下卧室门,见卧室反锁,就知道女主人在家,大声喊道:“小娟,我的村长夫人,老娘晓得你在屋里,快出来呀?”门外说话的,是村长堂哥斗扒的媳妇春红。王小川不知道她姓啥,村里人都叫她春红。
陈娟见堂嫂来家,魂都飞了,一翻身把王小川推到一边,示意王小川去大衣橱内躲风头。王小川暗叫晦气,这死女人,早不来迟不来,偏偏在老子做好事的时候来!地没犁着,牛却有劲儿没处使,这不是憋着蛋子装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