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嫂“嗯”了一声,急急地叮嘱:“你可千万别说出去……不然我……我的脸也没地儿搁……”
“行,我知道了。“这么说,他这辈子都不会碰你,你这辈子都要守活寡?”王小川问。
芳嫂点了点头。
“所以你才要找我借种?”王小川又问。
芳嫂揪了他一把,声音娇娇的,软软的:“这种事情……哪能光天化日之下说……”
“这哪是光天化日?太阳都落山了,天都快黑了,正好可以做点……造福社会的事。”王小川嘿嘿一笑。
芳嫂配合地往他怀里蹭了蹭,守了足足一年活寡,碰上王小川之后,才体会了这男女之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心里早就痒得不行,像是有只猫爪子在挠:“小川啊,要不今晚你去我家……”
王小川肚子里的邪火一下就被勾了起来:“去,当然去,不去是傻子。”
夏天里,天黑得早,来到芳嫂家里头,外头已经伸手不见五指。
一进门,芳嫂就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摸王小川的大家伙,发觉它正高高昂着头,不由得诧异地问:“小川啊,你这……你这东西……怎么好像比上次还要大……”
“你多摸摸……还会更大……”王小川伸手解开她的衣扣,一双手跟变魔术似的,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剥得像根嫩笋。
“芳嫂……你怎么没穿……”王小川分开她的双腿,摸向那朝自己微微张开的瓣,
“这不是……这不是想着你今天可能要来么……”芳嫂嘤咛一声,长腿夹紧了王小川的腰身,几滴春露应声落下,沾湿了王小川的手掌心。
王小川哪里还按捺得住,提枪就要上阵,却被她拦下了:“还是……还是在床上吧……对了……把门锁好……千万别让人瞧见……啊……”
她话没说完……就感到一股炽热粗暴地捅进了身体……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空虚被填满的悸动……
王小川紧贴着她,她紧贴着凉凉的门板,门板随着二人的动作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动,这响动让二人沉醉其中。
靠着门,芳嫂自然就不敢大声呻吟,只有到动情处,才忍不住发出难以遏制的娇喘。
王小川一边加快速度……一边揉捏着她饱满的两朵……整个人好像变成了一匹脱缰的野马……而芳嫂就是它脚下的一片软地……任由他奔跑践踏……
芳嫂不多久就大汗淋漓,一双白嫩的手在王小川耳垂、喉结上游走,最后直接伸到了王小川背后抓挠。
“小……小川……”她喊了一声。
王小川只觉怀里的人猛地颤了颤,不由得停了下来。一场春雨立刻涌出,却没流失半点,带着滚烫的温度把王小川包围在里头。
芳嫂眯着眼极痛苦又享受地抽搐了一阵,急急地催促:“小川……快动……快动……”
感受着那汪春雨……王小川的魂都要飞了……狠狠做起了活塞运动……直到这时候……那琼浆玉液才才会随着滴了出来……
“小川……我……我不行了……啊……”
春雨一阵接一阵,王小川一边死命冲刺,一边蹂躏着怀里的人,每一下,都恨不得把她整个融进自己的身体,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发出一声低吼,来不及抽出,把所有精元都喷洒在了深深的心里……
芳嫂发出一声满足的嘤咛,伏在王小川的肩头,面色潮红得像。
王小川正意犹未尽地搂着芳嫂的小蛮腰,回顾刚才的种种销魂,外头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把他吓了一大跳。
“谁啊?”芳嫂也是一惊。
“我。”一个低沉的声音说。
这声音很耳熟,王小川皱着眉头,一时想不起这人是谁,只觉得这个“我”字,语气有点发腻,有点古怪。
“啊……是……是村长啊……”芳嫂赶紧整理起了乱糟糟的衣裳,急急地指了指后门,示意王小川赶紧走。
王小川一想也是,要是开了门,被村长看到自己和芳嫂,孤男寡女地呆在屋里头,即便是什么都没干,传出去只怕也不好听。更何况的的确确干了点“实事”,这要被村长那只老狐狸发觉了,传了出去,让芳嫂一个寡妇,今后怎么在村里直得起腰?
他脚底抹了油似的,直直往后院跑,刚要打开后门出去,忽然听见门外“咯噔”响了一声。
那是打火机的声音。一阵烟味随着风钻进门缝,把王小川熏傻了!
什么人,偏挑这时候在外头抽烟?他奶奶的!
愣了一瞬,他瞧见右手边有扇小木门,就打开门躲了进去。门后头伸手不见五指,闻着那味儿,应该是粮仓。王小川不敢把腰伸直了,生怕脑袋碰到粮仓顶。
蹲在原地摸出随身携带的小手电筒,刚一摁亮开关,就听见身边有人“啊”了一声。
王小川一颗心差点没跳出来,拿小手电狠狠扫了过去,默念“临兵斗者皆列阵在前”,心想什么妖魔鬼怪,也别再哥哥面前作祟!
那却不是妖魔鬼怪,而是个活生生的人。
不仅是人,还是个熟人,长长的头发瓜子脸,大大的眼睛直勾勾地瞪着王小川,和他手里的手电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