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不仅是有问题,还是大大的有问题。林竹和常十,常妈妈他们四人交换了一下眼神,“我去查。”常十撂下句话就走了。
“小竹,你认为这事是林子安撺掇的?”李大娘有些难以置信,都是一个村子里的人,而且林竹对林家村又有那么大的恩情,他怎么会干出这样的事,如果真是他干的,那简直是天理难容。
村长林长青也是脸色凝重,他比李大娘要想的多,林竹数次让在他村里人面前丢人,下不来台,还偷过林竹家的西瓜,又被黑豆儿咬的很惨,再加上赔偿,就他那种无赖样,睚呲必报的小人作派,办出这样的事来是极有可能的。“我去问问他。”林长青站起身来就想往外走。
“林大伯,您先别去了,您去了他不但不会承认,还反咬一口咱们污蔑他,传扬出去,对您不太好。”林竹阻止他这种冲动的行为。
“是呀,当家的,林子安那小子肯定不会承认的,谁做了坏事还会说出来呀。只是这小子也太缺德了。”李大娘恨恨的说。“林大伯,现在我们也只是在怀疑,手里没有证据,不好冒然去找他,而且咱们也不知道他做这件事的目的是什么,肯定不只是为了败坏我的名声,说不定还会有后招。”林竹觉得这事情还不算完。
众人听完了林竹的话,也都默默的想着不说话了。
此时在林丰家,“大伯。又被林竹那丫头也混过去了。”林子安正和林丰在一个桌子上喝酒。又夹了口菜,“唉,她那狗也太厉害了吧,人见人怕,吓的周二郎她娘都快尿裤子了。平时见她也挺厉害的,没想到今天这么不济。”“这样正好。”林丰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酒,“你想想,周氏那性子肯吃这个大一个亏吗?”
“对呀,还是大伯英明。得罪了周氏,那周大郎肯定不会善罢干休的,只要那周大郎一出面,哼哼,我看那个臭丫头还敢不敢这么嚣张。”林子安狗腿的敬了林丰一杯酒,“还是大伯这招儿高啊。连环计,那臭丫头这回是倒大霉了。哈哈哈。”“哼,一个小丫头,无父无母,无依无靠的。收拾她还不容易,等周大郎出面将她教训一顿之后。咱们再出面帮她求个情,让她出点血。一举数得,哈哈哈哈。”林丰的一副尽在掌握之中的表情。林子安也跟着笑开了。
“大伯,咱得想法把那狗给宰了,”林子安恨恨的说,现在一想起那只狗来,他的屁股就疼。现在他是不敢一个人出现在林竹的庄院周围了。上次罚他给林竹家外面的荒地收拾平整土地,那只是虎视眈眈的在一旁盯着他。他每每都被吓的两个腿肚子转筋,直打转。本来能十天干好的活,愣是干了十五天。心里受到了极大的创伤。都坐下病了,一看见黑的东西,下意识的就想抱头鼠窜。
“那还不简单。”林丰信誓旦旦的说。“附耳过来。”林丰在林子安耳朵旁边轻声嘱咐了几句,“你要如此这般这般。”听了林丰的指点,林子安眉开眼笑的点头,一个劲儿的是是是。最后在两人的奸笑声中又定下一个奸计。
得了林丰的指点,林子安心满意足的走了。林丰自得的一个人喝着酒,“哼,跟我斗,你还太嫩了。”林丰对林竹的不满由来已久。这林长青当了村长,他一直很不满意,因为林长青不怎么听他的话,还处处与他作对,所以自从林长青上任以来,他得到的好处就少了很多。
林丰便一直想给他找点事的,可林长青的运气很好,原来照顾林竹的那个林管事,来到林家村之后,一直跟林长青交好,林管事出手大方,可却不是什么善茬,小青山上以前人们随便去,可自从他来了,出言警告村民那是私人土地,谁都不准再上去,他当时不服气,自认地头蛇,指使几个村民上去了,没想到被林管事暴打了一顿,林管事说要送交官府,是林长青跟他求了情,把那几个人才放了的,林长青又出面给林管事摆酒,赔了礼,又给那几个人出钱治了伤,所有的事都摆平了,于是林长青在村子里的威望提高了,原来在林丰的挑拨下不服林长青当村长的人也全部倒戈,林丰气急败坏,却无可奈何。
好不容易林管事走了,又留下一个孤女,林丰早就对那个小青山起了歪心思,想据为已有,没相到,林长青一家对林竹却关照有加。而那林竹又是改变育苗之法,又是种西瓜的,林丰便想在林竹那谋些好处,起码要将种西瓜的方法拿到手里,他让林子安在村子鼓动人们,一方面是想给林长青添点堵,另一方面想等到她左右为难时自己再出面,即能让林竹承了他的情,又可以顺利拿到西瓜的种植方法。
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林竹居然一点也不藏私,全都拿出来交给村里人,这让他的算盘又一次落空了,虽然他也能从中得到实惠,却还是让他不满意。于是又一次次的指使林子安给林竹使坏,在村里人面前抹黑她,却次次失败。所以他又想出这样的毒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