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二去城里将近半个月有余也没回,问了秋菊那边,秋菊也说是没有得到信。
昨儿从秋菊哪问了地儿名,趁着掌柜的要去城里一趟顺带着去打听打听看看。
陈春这一忙活完,便去了酒楼,恰巧这掌柜的刚从马车上下来。瞧见了便走了过去。
掌柜的看陈春走过来,连忙摆了摆了手。陈春一愣,接着便看到马车上下来一位身穿青色袍子的男人。
知晓掌柜的意思,也没打招呼埋头进了酒楼。
陈春也成了酒楼的熟人了,进了酒楼便钻进了厨房,厨房里边的人看到陈春来,挨个打了个招呼。
“妹子,你今儿咋有空来了?”大婶子坐在灶头前朝称她招了招手,陈春挨了过去一起坐着。
“俺昨儿托了掌柜的一点事儿,刚瞧着掌柜的回来了,还带了个人呢!”看掌柜的那般摸样,想必这人有些来头。
大婶子听了,拉拢了陈春,细声道。“可是看上去三十不到的青年呢?”
“差不多!”那男人很高,到不壮实。就瞧了一眼,也没仔细看。
“那可是掌柜的贵人,前些年那青年路过这酒楼,没得吃食,掌柜的瞧着可怜的紧,收留了他几日,昨儿来信说谋了个县官当。”
陈春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只是不知道这县官是多大的官。
在厨房待了半个时辰才见着掌柜的,掌柜的脸上带着笑意,看样子心情好的很。“掌柜的,俺托你的事儿可打听到了?”
“妹子,俺还正想找你说这事呢,你说的地名俺托人打听了,听说那边的人早就忙活完撤走了,这会子也不晓得搁哪里去了呢!”
陈春听了这话,脑袋一蒙。“啥时候走的?”
“这个俺没问清实,该是不久。”
从掌柜的听到这些,陈春有些不安的回了去。这两日眼皮子跳的厉害,莫不是这老二出事了?
看陈春从外边回来,老大便道。“那掌柜的可回来了?”
“回来了,说是二哥在那地儿忙活完便撤走了,现儿也不晓得在哪呢!”陈春心里很是着急。“大哥,要不明儿把铺子关了,俺们去躺县城寻二哥?”
老大摸了摸陈春的脑袋,低沉道。“你在铺子里待着,俺去县城寻老二,回头让老三过来,这二柱子媳妇那边你也去捎个话。”
“唉,成,俺明儿过去!”
第二日一早,陈春给老大收拾了几身衣裳,送他出了门。临走前,陈春往包袱里边放些铜钱,道。“大哥,若是寻不着,得赶紧回来!”
“放心,俺这去寻寻,打听到了就赶回来!”
瞧着老大坐上牛车慢慢消失在街头,陈春眼眶一红扭头回了屋。
这老大和老二都不在铺子,陈春一个人怪冷清的,街坊邻居也没个能说得上话。
接近夜幕时分,陈春准备关铺子门这会,只见秋菊从那边过来了。看她走的匆忙,便道。“秋菊,这着急做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