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叶晨曦似乎从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中，找到这个形容词。

夏以微闻言一怔，轻轻蹙眉，“他是高高在上的神？那仰望与俯视的角度，不会很辛苦吗？”

“很多时候会有一些辛苦，但我甘之如饴，以微，你懂不懂一种感情就是，从你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觉得这一辈子你都会输在他的手里。我已经彻底输了，所以我要不惜一切代价，抓紧我现在拥有的一切！”

叶晨曦从小就生活在一种优越的环境里，美貌，学历，能力，或许才造成了她的小小自负。

夏以微稍沉默片刻，忽而问，“那么说，他是一个捉摸不透的男人？”

“嗯，他的心很神秘！”

不知为何，夏以微突然想到了万俟夜，那个同样让她捉摸不透，同时处于高高在上的神。

目光缓缓垂下，望着一件中式盘扣的旗袍，她忽而一笑，“晨曦，穿这件礼服吧！”

“旗袍？”

很明显，叶晨曦有些意外。

夏以微抿着唇角劝笑，点头，“嗯，出人意料不是正好吗？晨曦，祝你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好，谢谢！”

叶晨曦轻轻垂眸，眼角隐匿着一丝期待的笑意。

万俟夜……你也会惊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