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每样口味切开来送，最多尝一两次。”姜苗感觉浑身都热了，双手撑住他的胸膛，“可以让小旭过来帮你喊。”

程淮想了想，“要。”

“那你喜不喜欢？”他垂眸看她，饶有耐心。

姜苗恼羞地把他推开，气急：“不许问！”

姜苗掀开被子下床，“相公，我喝了好多水，想去茅房。”

“你你咋能这么咒我公公！”刘艳气道。

“媳妇儿，你喜欢吗？”他凑到她耳边问，粗哑的声音低沉悦耳。

“肚子真不疼了？”程淮一直紧绷的脸庞缓和了些，轻声问道。

粗沉的气息落下，程淮环住她的腰，“糕点咋卖？直接送吗？”

程淮重新搓了搓帕子，坐床边给她擦。

“嗯。”程淮面上平静地给她擦完，等她泡完脚，便迅速出去了。

周围都是粪便的味道，姜苗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他。

脚热了，姜苗脸颊泛着热意，转过身不去看他。

姜苗不说话了，程淮扬唇笑了起来，抱着她回去，去后头打热水给她擦身子。

姜苗扯着被子盖头上，“喜欢，相公别问了。”

“不冷。”男人只穿了件薄薄的里衣，浑身却是热腾腾的，像个大火炉。

姜苗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糙汉洗完澡回来，后颈处的头发都湿了。

姜苗穿好衣服，见男人弯下腰，主动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眼眸笑弯道：“那相公可要抱好。”

“不疼，李郎中好厉害。”

感受到身后男人的呼吸重了，姜苗反手捏了捏他手臂，“相公想点其他的，不然等会儿难受。”

“这”

姜苗赶紧站起身出去，伸手抓着他的手。

“背上擦不到。”迎着男人热切的目光，姜苗把帕子递给他。

“穿衣服，我抱你去。”程淮去架子上把衣服拿过来，“外面天黑了，容易摔。”

程淮抓着她脚腕夹住，低头亲了下她的唇，“好，我去卖糕点。”

第二日，姜苗身子没什么不适，一大早便起来和程淮吃早饭，准备去镇上。

“死了再来吧，不然我儿媳这委屈白受了。”余英面色冷冷道，“谁家媳妇被别个盯了，她男人能忍？”

“掉里头你还要？”姜苗气笑了，“傻相公。”

上回逗了糙汉后，他每回都要问这个问题，生怕她不喜欢。

程淮松了口气，一本正经道：“还以为你掉里头了。”

程淮笑着揽住她，过了会儿沉沉地舒了口气，“好。”

余英横了她一眼，“下不来床就早点去买棺材，你家那菜地也别急着填，早晚能用上。”

“王村长你去问问，我也想知道村里有没有这么大方的人。”

“刘艳，要不然你去问问你家春才？”余英嗤笑地看过去，“你家春才若是觉得没啥，明日我就去找几个长得好的汉子盯着你看。”

“余英你这是侮辱人！”刘艳被怼得脸都气红了。

见她恼了，余英去屋檐拿扫把，转身就追着她打，“你也知道是侮辱人！那你咋还有脸来我家！”

“不要脸的东西，一家子都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