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包子铺的生意很好,旁边豆腐坊的生意也跟着好了不少,豆腐豆浆也照常卖着,坐着吃的人也多了。
“给你扯得清清楚楚,你自个瞧瞧是不是?”余英又拍了下,“再闹就不给你扯了,你自个儿哭去。”
每月四百五十文,一年五两四钱,六钱做押金。
“想做点生意。”姜苗没瞒着,也没多说。
“不过!”
一共六两,听说隔壁铺子当初租下来了八两,这地段比包子铺那边贵多了。
三文一桶,比肉包还贵,要送过来,还要再加一文钱。
那么大一头野猪都打下来了,打她一个人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程淮直起腰应了一声,“好。”
见她一直没回来,程淮正准备出去找,就见姜苗两只手提着木桶,像只鸭子似地左摇右摆。
这铺子也就空了,一直没人敢租,都说不吉利生意做不好。
态度好些的那家点心铺的边上有一间空铺子,听说以前也是做吃食的,只不过后来有人闹事出了人命,铺子老板就跑了。
“去吧,回来的时候买些肉,再买点菜种子,去年留的坏了。”余英点头道。
带两个娃真的不容易,尤其是一个比一个闹腾的时候,更是脑袋大。
程淮在边上浇水,顺便把新长出来的杂草拔了。
好在因为一直没有人租,所以租金比之前想的便宜些。
铺子里的灰尘实在太多了,姜苗从袖子里掏了帕子出来给程淮,“相公,捂着嘴鼻。”
忙完家里这些,两个娃醒了,余英在屋里给他们穿衣服。
这样刨下去,说不准哪天还真能刨出点东西来,万一真有金子,那她这嘴也算是开过光了。
“过来,穿裤子!”
“小兔崽子……”
一桶水还是提得动的,姜苗没让人送,自己提着回了铺子。
家里的菜已经卖得差不多了,这回他们并没有带什么东西,但依旧和张大娘一路去了原来卖菜的地方。
“你自个捂着,我用袖子就行。”程淮把帕子叠好,递到她面前。
耳边突然变安静了,周围的人还有些意外,对上面庞冷冷的程淮,顿时就明白了。
出了门,屋里的声音就渐渐小了。
“提得动,不能什么事都让你来做。”姜苗眼眸弯了弯,眸光很亮。
她男人还在床上躺着,她现在可没有人撑腰,还是不招惹的好。
这里的水需要拿钱买,都是人从远地方挑过来的。
“相公,早饭好了。”姜苗在灶房里喊。
姜苗淡淡地收回目光,想也不用想,昨晚刘艳家的地一定又被刨了。
姜苗忍俊不禁,想着等下去镇上买些东西给余英。
从家里走到村口有一段距离,一路走过来,就听到刘艳挨家挨户地骂,各种脏话接连不断。
这会儿子看边上的伙计都不顺眼了。
要不是他当初瞧不起人,姜苗她们哪能去别家买糕点。
“去问问,她们把对面铺子租下来是做啥生意?”
“东家,她们不会也是租来卖点心吧?”伙计心底有不好的猜想。
“胡说,赶紧去打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