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英追上去狠狠打了一遭才罢休,扛着扫把回来的时候,嘴里还在骂人。
姜苗继续道:“我和小肆从小没爹没娘,旁人说啥便算了,大伯母是看着我们出生的,你咋能说那样的话?”
她原打算把姜梅给揪出来的,谁承想,张秀把姜文拉下水了。
接过李桂怀里的大宝小宝,一家人欢欢喜喜地回家了。
“是啊,张秀你咋能那样说?娃娃小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张大娘在边上看不过去了,虽说跟姜苗有芥蒂,但是该说还是得说。
和姜肆说完话,姜苗便抱着衣服回去晾了,和余英说了声,才出门去找姜肆。
他儿子写的东西都是要紧的东西,咋能随便让他拿。
言外之意就是张秀故意找事打孩子。
毕竟程淮那厮她不好惹。
娘来了,真好。
姜苗脑一热,抓起边上的棍子就冲了上去。
“还说没偷东西,你那手上拿的是什么?”张秀怒目而视,姜苗来了,也不好再抓过来动手。
一把拽过姜肆,姜苗把人护在怀里,瞪向张秀,“大伯母,你为啥要打小肆?”
看到余英,扯着嗓子大喊:“大娘,我大伯母要打我阿姐!”
张秀气急,忙吼道:“他偷东西,我不得教训他一下,今日敢拿这个,明日说不准就拿银子出去了!”
但是她明明就瞧见姜肆这小兔崽子从他儿子屋里拿了几张纸,不是偷是啥?
“没事吧,张秀那厮打到你没?”余英关心地问。
这话一出,周围都安静了,皆是怪异的眼神看向张秀。
姜肆也不哭了,抓着姜苗的手,跑得比姜苗还快。
姜肆哭得大声,声音委屈地喊着阿姐。
姜苗低头,把姜肆手里的纸拿过去,扫了眼递给旁人,声音冷静道:“大伯母,小肆都说过了,是阿奶给他包用的,今日这事他没做错。”
“这字迹和昨日塞我家屋门口的字一个样啊,难道那些情诗都是张秀她儿子写给萧家那小子的?”
张秀就觉得那刘秀才是拿了姜苗的好处,所以才诬陷她儿子的。
姜苗笑着摇摇头,走过去理了理她的头发,“娘放心,她没打到,我跑得快。”
余英老脸一红,别过头,“别学大宝小宝哄,怪臊人的。”
“姜苗你个死丫头,你给我站住!”
“你让大伙瞧瞧这纸是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为了几张纸,你就又是骂又是打的,这纸若真值钱,阿奶咋会用来包?”
“阿姐!”看到姜苗,姜肆哭得更大声了,两只黑手扒拉着她的衣服,“阿姐,我没偷东西。”
张秀也愣住了,反应过来立马骂道:“刘秀才你说什么胡话,我家姜文咋会喜欢男的!”
姜苗沉默了下,心底比了个大拇指。
姜苗顿时就气红了眼,看向张秀,“大伯母,你当真这样说?”
所以她一个大字不识的妇人,就拿着早上的字,找村里识字的人去问,就是想证明一下姜文的清白。
结果那些纸上,刚巧有那么一张,落款有姜梅的名字,这下,村里又闹开了。
那诗是姜文写的还是姜梅写的,这下可有得猜了。
这章没有程淮,程淮打老虎去了。
宝子们有空给书友圈打个卡,我想瞅瞅还有几个崽/么一口.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