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不睡,想偷听什么?”时赫垂眼,目光落在她手里捧着的军装上,薄唇几不可查地牵动。
“这个……”岳唯一举高手里的军装,“这件军装还给你,我洗过了,你放心,洗的很干净!”
时赫没有接,深邃的眸子凝视着她,岳唯一被他看得头皮发麻。
气氛微有些尴尬,她不停在头脑里想着该找些什么话题,想了想之后才说:“督军,关于那些传言,你不准备澄清一下吗?毕竟我们之间清清白白,你不怕有损你的声誉?”
男人冷呲一声,越过她,推门走入主卧室。
岳唯一捧着军装,也跟着走进去,她将衣服放在外室的沙发上,见男人立在酒柜前又在倒红酒,本想离开的脚硬生生收住。
“时赫,你这样喝酒,每天我们为你制定的食疗调理肠胃,不就毫无作用了吗?”她死死拧着眉,因为焦急而直呼其名。
男人手一顿,缓缓侧头,黑眸盯着她脸上黑色的眼镜框,“今晚的甜品,你的主意?”
岳唯一点头,“那是我自制的药,对你的胃病有帮助,你相信我,一个月后,你的胃病一定有很大改善,至少不会再疼!”
时赫放下酒杯,盯着女人脸上自信的笑容,终于勾起淡淡的笑意,“也只有你,敢给我吃甜食!”
看到他脸上的笑意,岳唯一眉头总算彻底松开,她慢慢走至他跟前,语气带着恳求,“时赫,从我在迈阿密收到你的那条简讯起,我就深信你把我当作朋友了……既然作为朋友,我希望你在意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