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第二天,战中校突然在中午来访,他自己开着军车,后面跟着三辆坐满士兵的越野车,一下车就直奔大厅。
“岳唯一,岳唯一在哪!?让她出来!”男人脸上涂着墨绿色的油彩,显然刚从训练场下来,军装上甚至还沾着灰。
“战中校!”佛里赶到大厅,看见他,忙问,“怎么现在过来?午餐用过了吗?”
“我现在哪里有心思吃饭,不是你打电话告诉我的嘛,那个岳唯一前天晚上在督军房里……”战北镗一时兴奋过了头,嗓门特别大,似乎要喊得人尽皆知。
“咳咳。”佛里咳嗽了两声,示意他小声一点,“中校,你要再这么大声喊,下次我保证不透消息给你!”
“别啊,管家,我又不是故意的,我这不是高兴嘛……”战北镗压低嗓门,挨近管家道,“你也知道,自从上次那件事后,我这心里,真怀疑督军对女人没兴趣……嗯嗯,这下放心了!”
管家也是乐呵呵地笑,“明白,我懂,昨天我给老督军打电话了,他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对对对,老爷子肯定乐坏了……”
两个男人凑在一起,一个劲儿地讨论着,佛里此刻根本看不出已经四十多岁,跟战北镗站在一起,聊得欢畅。
一名佣人去请岳唯一,此时正好走入大厅,看到两人聊得起劲,不由皱眉。
“中校,找我有事?”岳唯一站在离他五米的地方,不是她怕他,只是每次见了他,就想起他用枪指着她脑门的事。
“哟,看看这是谁?!”战北镗眉飞色舞,走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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