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不爱叶歌,但,还是有种被戴绿帽子的感觉,也有一种被她的外表所迷惑的冤屈感。
被他鄙视了,叶歌看着他的眼神,满心酸涩,有苦难言。
都这样了,还对他解释什么?
她只想离婚,躲他远远的。
“是啊,我就这么想的。我们都努力一下,这婚就能离了,你和格桑在一起,我跟了程祁枫,大家皆大欢喜。”,叶歌平静地说。
肖南笙不禁嘲讽地笑了,“格桑?我凭什么要和她在一起?叶歌,你原来还很自以为是!”,他嘲讽道。
他的意思是,他不爱格桑?
“管你爱谁,总之,你肯定不想和我在一起,我也不想和你好。求你成全我。”,她说了个“求”字,不忍看着他,转了身。
“我偏不!我反悔了!”,他激动地说,瞪着她的背影,不知为何,突然不想放手。
反悔了——
肖南笙,你前天为什么不说这句话?!
她转了身,“你的意思是,不想离婚了?”,她心颤地问。
“没错!”,他异常笃定地回答。
“那就继续耗着吧。”,她冷淡地说,“你走吧,这里不欢迎你。”
“从今以后,你得搬去我那住!”,肖南笙强势地说,她住在外面,太容易和程祁枫……
他真不想说那两个字眼!
“我不去!我们分居了!”,叶歌大声反驳,肖南笙冷哼,“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话,我大哥就会和你家取消合作?甚至,弄得你家家破人亡!”,他故意威胁她。
“你胡说!别想威胁我!”
“要不就试试看!”,他邪笑道,叶歌瞪着他,无语反抗。
肖南笙掏出手机,直接打了搬家公司的号码,不一会儿,好几个人来,强行要动她的东西。
“你们这是违法的!”
“违什么法?我妻子的东西就是我的!”,肖南笙大声说,冲进她的卧室,从她的柜子里找出行李箱,丢给搬家公司的人。
叶歌拦不住,拿着包,索性冲了出去。
她在街上悠游,生平第一次,请了假,浑身酸疼,尤其腿间,肿.胀着疼。
川流不息的马路,熙熙攘攘的人群,骄阳似火,不经意间,看到绿化带里有一株栀子,气袭人,它们绽放出每一片瓣。
他曾说,她是一朵白栀子。
现在,她感觉自己是一朵凋谢的栀子,满身**的斑点,令人作呕。
她捂着嘴,跑到垃圾桶边,不禁低下头,呕吐起来,早就被掏空的胃里,吐出的都是酸水和胆汁。
“难不成你怀孕了?!”,肖南笙找了很久,找到她,冲了过来,气恼地问,明显是玩笑的口吻。
怀孕?!
经他这么一提醒,她才意识到,自己是在排卵期。
药店!
她要去找药店!
像是没见到肖南笙般,她从他面前跑开,看着马路斜对面的一家药店,直接朝那边走去。
“叶歌!你小心点!”,这女人,真是个神经病!
肖南笙见叶歌的身影在车流里穿梭,气恼地喊,生怕她被撞。
叶歌安全地冲到了马路对面,进了门,就问店员要毓婷。
肖南笙赶来时,见叶歌扒开药盒,取出药丸,直接塞进了嘴里。这药,他认识,曾经和别的女人欢爱后,都得看着她们吃下。
这次,看着叶歌吃这药,心里竟然十分不是个滋味!
叶歌吃了药,看也没看他一眼,朝门口走去。肖南笙跟着,拽着她的胳膊,她也不挣扎。
他将她拖到停车场,推她上了车。
不明白为什么要管她,为什么还不肯离婚,让人知道他肖南笙的老婆出.轨了,他的面子往哪搁?
不如直接离了!
叶歌不说话,坐在他的车后座,闭着眼,就跟睡着了似的。路上,还经过了民政局,肖南笙睨了一眼。
他带她回到他的住处,不想回肖家,感觉家里人不大喜欢她。
叶歌睡着了,肖南笙晃了晃她,她还没醒,只好将她抱下车,进了楼。
她昏睡着,肖南笙帮她扯了被子盖上。
到底在坚持什么?
他去阳台,沉默着抽烟。
不一会儿,手机响了,是格桑。
“格桑,我没空。”,格桑约他见面,说是刚回京城,他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