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悦的眯起眼睛,冷冷的打量着她,“你喜欢就能打我在意的人?”
“你!”华蓉若怒,强压下自己的愤怒,让自己显得冷静一下,“过分了!”
她说过,他再胡言乱语,就不理他了。
她用力挣扎,想要挣脱开他的禁锢,她就知道她错了,怎么会将自己跟他搞到了一个床上。
她挣扎的厉害,手腕被勒出红痕,赫连齐玉不想放手,即便刚刚玩闹的心多一些,在她拼命的挣扎下也消失不见。
他生气,他赌气的想将她压在身下,就狠狠的将她惩罚,让她不再飘着,就属于他一个人。
可看着她那双眼睛,那双挣扎的双眸,他就下不去手。
他不舍得,一点都不舍得。
不舍得的让他憎恨自己。
猛地将华蓉若松开,他起身走向床边,穿好靴子便向外走去。
白衣在漆黑的房间划出一条水波纹,极快的流动。
“华蓉若,你就当个瞎子,当个聋子,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你喜欢就继续装下去吧,我算什么,凭什么让你在意!”赫连齐玉冷哼一声,快步走出房间。
华蓉若手撑着床榻,指头无意的动了动,垂下头紧紧咬住下唇。
她想喊,可就是喊不出来。
瞎子,聋子,她还真是。
委屈,不忿,分不清是什么,就是不舒服。
她像一个迷失的孩子,想要寻找出口,却发现每当有一个门出现之后,却又不敢上前。
她谨慎,小心翼翼,敏感又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