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先将婚事定下来,等忙过这一阵便成亲!”辰皇冷声说着,他敢忤逆,他也有法子整治。
“父皇若想定下便定下吧,总归就是多个女人而已,儿臣那王府空的很,便是再多几个也能住的下,不过儿臣每每遇到女子靠近,便从心里控制不住的厌恶。父皇指婚之人,最好脾气极好,守的住清冷,否则儿臣只怕委屈了人家!”赫连齐玉说完叹息一声,如玉的面容依旧潇洒温润,可说出来的话却让站在前头的李元帅倒吸了口气。
谁不知道这些年,赫连齐玉身边半个女人都没有,连丫头都极少,唯一能靠近的便只有柳青禹一人,如今虽然在教习华蓉若之事上颇费心力,但也无法证明他便是对华蓉若有男女之情。
更何况他这些话说出来,如何能不让人担惊受怕啊。
若他真的性趣有问题,岂不是要让女人守一辈子的活寡了!
尤其是李元帅本就对这场婚事不算满意,离王身份高贵,嫁入王府本该是天大的喜事,但实则嫁入离王府却是危机重重,太子对离王太忌惮了,早晚都是麻烦,
如今离王还如此开口,便是不论他是否有问题,也不论将来,只说现在,他如此说话也间接说明他是不满意这场婚事的,离王可不是表面那般好相处的,不高兴了便是他身为元帅,也半分颜面都无,
李元帅脸色冰冷,泛着黑色光芒,反倒是让站在另一侧的王太傅高兴不已,本来今日便沾了上风,如今瞧着李家吃瘪,心中那个得意。
他自然不会帮着劝说,倒是要看李元帅如何解开了。
而华蓉若也没有想到赫连齐玉竟然将这个借口都搬了出来,不由嘴角抽搐,他虽然没有直说,可谁又不会联想过去,瞧着华蓉欣的脸色都难看了些,连她都明白的,只怕屋子里的人是都明白了的。
明日离王断袖之事,必会传的沸沸扬扬了。
辰皇面容寒霜,瞧着众人脸色心中更是愤怒,若没有太子,眼前这个儿子聪明,倔强,很多地方都跟他很像,但也因为这份相似,让他更是不安。
明明是最忠诚的,明明是最在乎江山太平的,明明知道自己这一生都要辅佐太子,明明也是认命的,可就是不聪明的,倔强的不予太子交好,
若兄弟两人关系亲近,他这个当父亲的该有多开心。
若是他们兄弟齐心,这莎芜江山必然百世昌盛,
如今太子昏迷,他趁此机会将李家兵权间接交予他,一来手握重权,也是他自保的手段,二来将来有他也能更好的约束太子。
可他的心思眼前这个人却完全都不接受。
辰皇心痛又愤怒,一双黑眸几乎要喷出火来,只是此刻他那里能想到,他常年的偏心和对赫连齐玉的打击,早已经将父亲会慈爱的概念在赫连齐玉的心中挖去,他想的只有算计和剥夺。
这便如狼来的故事一般,缺了信任。
“此事再议,你别想找那无用的理由推辞!”辰皇终究还是没有强迫与他,也明白这些年很多事情赫连齐玉都在退缩,而唯有女人的问题,却每每两人之间都会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