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小凤面红耳赤的回敬道:“都从他手板心里边逃脱,心知肚明的,还要装呀。”
哄闹一阵,冷怡作为人民教师,最终站出来说了公道话:“人家罗小凤说的实话。”
“对呀,她说的是实话。”
“我们都差点给那邪医办了。”
姐妹们不得不承认道。
听她们闹够了,终于该轮到林乐说话,嘻嘻一笑,背诵起张婶的名言来:“唉唉,人哪,就那么回事,没啥大不了的,没给他办了,算是幸运,给他办了,算是舒爽嘛。”
一句话,正像在老房子里开治安会一般,忽然在粪坑里扔了个炸弹--激起了公愤,妇人家们除了那冷怡有点涵养,都气的枝乱颤,咬牙切齿的扑过去,恨不能将他撕成碎片,纷纷的骂道:
“呜哇,你林乐把我们说成小姐什么的,给男人办也可,不办也可,贱的不行喽?”
“既然人就那么回事,我们不就成了母狗,任别人弄着好玩,草着好耍呀?”
给掐着,揪着,身上多半起了几个青疙瘩了,林乐疼的不行,赶忙改口道:“各位姐姐,莫误了,我的意思是,你们个个既美丽,又漂亮,咋说呢,还幸感着,给一个拈邪医办掉,实在划不来嘛。”
一句话,又逗的她们笑逐颜开,纷纷的道:
“呵呵,还是林乐乖。”
“假妹纸总会讨人喜欢呢。”
此时在超市里上班的潘晴,生着明星般的脸蛋儿,不爱说话,撇撇嘴嘲笑道:“人家拈邪医,胃口不小,一定邪火旺盛,本钱雄厚,而你林乐一个大的男人,爹声爹气的娘娘腔,莫非生着一条不中用的毛毛虫么?”
一言正中下怀,林乐赶忙辩解道:“哎呀,乐子虽是娘娘腔,邪火却旺的不行,且一柄爱爱,尺把长的,比起他拈邪医,还高了个档次呢。”
杀狗卖的古诗艳,和男人玩的局数最多,叉腰站出来,母虎一般的吼道:“吹牛不打草稿么,你乐子真有一柄尺把长的爱爱,我古诗艳要奉陪奉陪,和你连续作战,一决高下哟。”
林乐正儿八经的应战道:“莫说和你一人连续作战,就是在场的所有姐姐们,乐子也包给舒爽个够,想穿越多少局,就穿越多少局,相信么?”
如此豪言,不把内能沉厚的姐妹们放在眼里,连冷怡听了,也过意不去:“吹牛也太离谱喽,这里是医院,请文明点,找别的话题发表点说说行不?”
古诗艳大咧咧的道:“男人的爱爱,又不是没见过,有啥神秘的嘛,老娘来试一试,”言罢,一双杀狗的手,趁他不防,猛的探入裤裆,隔着裤裤,一拿一个准儿,摸到之后,不禁大吃一惊,觉的跟一柄牛牛的东东,差不离的,倒抽一口凉气,“哟喂,说是尺把长,说不定还有余呢,林乐真没吹牛呀。”捏过之后,心神荡漾,居然有点那个了,暗自想到,这样豪壮的东东,不仅没用过,也没见过,甚至连听也没听过,要在自家的巢穴里运行一番,撑的满满的,一定是超级的享受哦。
妇人家们一听古诗艳之言,呆了,傻了,懵了,有点心惊肉跳的,哎呀,自家的男人或男友,一柄爱爱,还不及他的一半呢,真要给撑着,直达心,那种通透的滋味,还是在睡梦中体验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