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是凌晨两点过,天空中曾经的几片淡淡薄云,越聚越厚,遮蔽了原本惨淡的月光,贺家院子里,鸡不鸣,狗不叫的,村民们也个个睡得很沉,谁知道这屋子里交流的正欢呢。
杨玉蝶年纪轻轻,阴柔内能,无比充足,小学六年级就开始耍朋友,对男女之事,领悟甚深,没料到这林乐人不大,比尺度,拼内能,远远超过自家男人,而那些过去的男同学,尽管个个高大英俊,却外强中干,只算毛毛虫级别了,而说起招数,也不过是小儿科啊。
唉唉,咋说呢,给豪壮的武器撑着,这种说不出的滋味,从来木有品尝过哟。
尽心交流着,思想道德的防火墙,正在发生着深刻的变化,哎呀,结婚好几年,男人长期在外,受过的苦,可以写成一本书了,就算他知道此事,也该原谅原谅嘛。
独自一人,留守在家,偶尔红杏出一下墙,调节调节单调的乡下生活,也不为过吧。
长夜漫漫,接连两局,交流的欢畅,理顺了思想根源,杨玉蝶不再扭扭捏捏的,配合更加主动了。
枕边的小娃,很快又睡的甜甜的。
屋子里,黑灯瞎火的,喘息声,床架的吱嘎声,以及低低的笑声,就像是静夜里的催眠曲。
杨玉蝶到了兴致处,突然身子一紧,努力伸直腿杆子,再次有了要飞的感觉。
床架晃荡得越来越厉害了。
烦人的奶娃惊醒了,咳了几声,又哇哇哇地哭开来。
正此节骨眼上,突然有人敲响了堂屋门。
“笃笃笃。”“笃笃笃。”
不得已,俩人屏住呼吸,按兵不动。
“哪个?”杨玉蝶大气不出的问道。
“二嫂,是我,”门外响起贺中贵怯怯的声音,“娃儿还在发烧木有?”
“死娃娃,深更半夜的,为哈来敲嫂子的门,娃儿好多了,不用你操心。”
“听他还在咳嗽啊,要是影响你睡觉,我进来帮忙照顾照顾嘛。”
“啥时学会照顾娃儿了?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