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咋说呢,就像医院的胃镜插入了喉咙,塞得无比的紧,不留一丝缝隙,给憋着,邪火燃的更旺,几乎要将那娇弱、柔弱、孱弱的小美人揉碎了。
以大欺小,如此火热的交流活动,尽管内能强盛,也坚持不了多久啊,然而林乐不再是个初出茅庐的愣头娃,在姐呀婶们那儿早学会了先发制人,掌握主动的招数,感觉火候已到,突然来了个急刹车,脱离似水空间,稳住不动,邪邪的一笑,问道:“亲爱的姐呀,乐子还像个大的男人么?”
“嗯呢。”紧要关头,像急救病人给拔去了输氧管一般,杨玉蝶全身扭动,双手望空狂舞,就差没喊救命了,主动向上挺着,想迎接什么东东的再次到来哦。
林乐原以为一位柔弱妇人,玩的就是前月下,卿卿我我,哪曾想会如此来劲儿呢?再不卖力,恐怕不行了,很快回到该去的地方,继续奉献着青春的热力。
而杨玉蝶过去当妹纸时,挑来挑去,相中的就是贺二哥豪强气概,在草坡上试过一回,极为满意,于是心甘情愿下嫁到这穷乡僻壤,却不料这林乐娃看来不咋样,交流开来,高了起码不止两个档次呢,三五两下,就让她全身轻飘飘的,就要直入云霄了,无比享受的同时,忍不住夸赞道:“你这小弟,看来天生就是个搞活动的料呀。”啊啊叫着,突然手脚一紧,紧咬牙关,有了要飞的感觉。
林乐好歹算明白,女人家要是癫狂起来,就像一条犟脾气的母牛,无论如何也牵不住鼻子呢,感觉到对方发出的信号,不再答话,立马作出回应,活动更加热烈了。
宁静的夜晚,偌大的贺家院子,要是有谁从门前经过,必然会听得屋子里的异响。
土狗贴着墙壁走过,汪汪汪叫了几声,竖起耳朵,或许觉的屋里的交流,跟自家在土沟里干事差不多,不再理会,跑到一边去了。
长跑已进入直线赛段,距离终点很近了,那烦人的奶娃突然醒来,手舞足蹈的,可毕竟是心肝宝贝,杨玉蝶侧身过去,摸摸额头,“哦,没发烧了,娃娃乖,莫要哭,妈妈有事呢,待会儿来抱你。”
“哇哇哇。”奶娃就是止不住。
“哦哦,是不是饿了,妈妈喂你。”杨玉蝶说着,不得不挣脱俩人那要命的链接,翻过去,背对林乐,塞入一只胀鼓鼓的什么的,奶娃含着以后,吧唧吧唧地吮吸起来,不再哭闹。
人家母子间的亲情,本该加以体谅,可到了此时,林乐哪里管的了许多哦,贴在她身后,热情似火的继续交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