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张婶拍手叫道:“好,春香妹一个姑娘家,功夫真是了得,”尽管动过妇科手术,不能亲历,却身子筛糠一般,把持不住,仿佛要跟着脸一齐升上云霄,又低头瞅瞅床下,低声笑道:“要多一人亲眼看看,妇女同志间相互观摩学习,岂不更好?”
往往到了巅峰时刻,妇人的阴柔内功往往会压制住男人的雄风,猝不及防地遭受反攻,林乐再也稳不住了,很快进入一局的收尾。
一个疯狂扭动,一个往复冲杀,两股不可调和的力道纠结在一起,一番比拼,居然不分胜败。
巅峰时刻,瞬间即逝。
床上,脸止不住的哼哼,床下,有人也跟着哼哼。
屋子里暂时风平浪静,只听得张婶、林乐、脸三人均匀的喘息声。
床上安静了,床下却有了响动,一阵阵轻微的哼哼,让脸吃了一惊,“啊---”一声尖叫,打破了片刻的宁静。
“春香,你叫唤啥啊?”张婶神秘兮兮地笑了笑。
“莫非张婶屋里有鬼哦?”易春香圆睁双眼,枝微颤,光叉叉的站在床上东张西望着。
“嘿嘿,哪里有鬼,是个人嘛。”林乐意犹未尽的,不愿理会脸,自顾自的玩耍着武器,准备着下一局的交流活动。
“哇哇,是哪个?”一个姑娘家,名声比啥还重要,听说是人,脸比亲眼见鬼还恐慌,立马要重新武装,“你们俩莫要捉弄人哦。”
张婶拦住她的手,“莫怕,都是好姐妹,多一个人耍,更闹热嘛,”说着朝床下一探,“客人来了,也不出来打个招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