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开荒一般,开出两三块自留地,也不能一直照顾其中的一块,又想到聋子大嫂,尽管她有点贪小便宜,却一直念念不忘的,总想去证明一下什么。
在梨园边潜水观察了几天,那柳大哥从贵州回来了,没挣到钱,窝在家里不出门。
当他再次离家,一天,正午刚过,林乐见她一人扛着锄头,从小路慢腾腾上了坡,爬到顶上,赶忙背了个背篼,装着扯猪草,悄悄爬上山坡。
阳光灿烂,天高云白,天气不怎么热,还有丝丝凉风,坡上除了他俩,再没别的人。
走近了,她照样弯腰挖地,没见到他一样。
“柳大嫂,这么早就出来忙活了?”林乐怯怯地问道。
“哦,是林乐,扯猪草么?” 都说她聋,不知为哈,每句话,她听得清清楚楚。
林乐蹲在地里,装作扯草,环顾坡上,哪里还有人?于是胆子大起来,移动到她脚边。
“过来干啥?”她啪的一声吐了一泡口水在手上,抹抹锄把子。
“扯草嘛,大嫂,你的草荒废了好久喽。”
“想扯大嫂的草么?”
“嗯呢。”
坡下不远,茂密的柏树林里,有一条干水沟,贯穿了好几里,是过去老铁道线的防洪沟,现在铁路改道成了高速,防洪沟就废弃不用了。
钻进柏树林,到防洪沟上方的野草丛,一股草叶的清香扑鼻而来,“这地方好清静呀。”大嫂说着,伸出手来,用心的关爱着他,一双厚实的大手,传递着母亲一般的温暖。
“哎呀,嫂子,小弟有点那个了。”林乐的全身快化作了一滩清水了,只那地方越来越坚强了。
“乐子真神气呢。”聋子大嫂的手动的更快,像是让一颗导弹什么的高高昂起,对准着飞机一般。
“嫂子,让小弟好好的爱一爱你嘛。”林乐弄的有点毛火了,贼贼的小手手,也变的有些不规矩起来,总想着该干点什么具体的事情,才过的了今日一般。
“爱什么爱,说的好难听。”聋子大嫂脸上挂着含糊的笑容,逆来顺受的让他摸摸搞搞着。
“哎呀,也不知为哈,干这事儿,比吃回锅肉还过瘾,天天玩也不嫌厌烦呀。”到了此节骨眼上,林乐伸手朝下一掏,哟喂,尽管聋子年龄稍大,来的比赖老师缓慢一点,此时的下边,水田一般,泛滥的不行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