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新郎人跑哪去了?”
四个丫头没人回答,总不能说,新郎跳衣柜不见了吧。不过她们的目光可都对着那大门空开衣柜。新娘子跳起来,活泼地蹦过去,看了看,哦了一声。又跳回来。
看了看四位丫头,自己大刀金刀坐在主席位,一边招呼侍候着的舒眉等丫头一起坐下,将桌子上的合卺酒菜尽情享用。
舒眉皱着她秀气的眉,严词拒绝。含笑等人本就唯舒眉马首是瞻,而且襄安王府制度本就严格,全都摇头拒绝这位不像新娘的新娘子的邀请。
新娘子也不在乎,大口地喝酒,大口地吃菜,自然得很。边吃还边点头哼哼,想来今天是饿得很了。
四个丫头站在一边哭笑不得。这算怎么回事?新郎不象新郎,新娘不象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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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安王跳下衣柜,进入暗道。打开了暗钮,襄安王府下面四能八达的地道的主钮中心就在这里。无数的石墙门或开或闭将指向不同的出口。地道里空气流通性很差,所以并不适合使用火把,襄安王手里持着一串夜明珠,在黑暗中放出淡淡光芒。
他的步子很沉稳,脸上没什么表情。新郎的衣服很合适他,深色轮廓更显得他身材挺拔,气宇轩昴。
经他地摆弄,地下现在只有一条道是通的,一条直径当然比在地上走得更快。
很快就来到了目的地,他轻轻地移开石板,悄悄地走了上去。然后微微打开另一个衣柜的门,门外一个俏生生的倩影正斜靠在小榻上睡得正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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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轻尘在梦里露出甜美的笑容,梦到什么好事了,居然还流口水,也不吸一下,喂醒醒吧,你的梦中情人来了!
襄安王走到她的面前,低下头,注视着她。这个小丫头,有时聪明之极,有时却又笨得可爱。有时成熟懂事,有时却又冲动热情。
柳轻尘迷迷糊糊睁开眼,对他灿然一笑,身子偎过去,投入襄安王的怀里,人还没有完全清醒。
襄安王将她搂在怀里,停了一会,抱着她走回衣柜,两个滑入深深的黑暗中。
柳轻尘嗯了一声,她大概明白过来了。纤手上场,在襄安王的肩膀处摸索……
襄安王将一只大手扶住她的脑后,如鹰般速锐捕获她柔软的樱唇。急切的吻,好象两个人都已经忍受不了别离的苦,激吻,火四射,一偿多日相思。(对不起,我不太会描写这种场面,用来用去就那几个词,我去看看前面用过这些词没有,等等我先。——襄安王大手挥来,你去死吧!——55555貂貂躲着角落画圈圈。)
襄安王边抱着她边移动,地道里的空气不太好,他不想让娇柔的柳轻尘受到什么不必要的伤害。
柳轻尘根本想不到哪个,愈是缺氧她就愈弱质愈痴。好久好久了,她想要献身给襄安王朝歌的**是如此强烈清晰,想得连**都能感到疼痛,只要他的手,能温柔的抚慰她胀痛的身体,哭泣的灵魂。
她张开口,吐出舌与襄安王交缠,互相深情地吮吸……
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固定双唇的碰撞,一只手将襄安王放在她脑后的手拉下来,坚定地放在自己的左胸上。
随着襄安王的抚弄,她发出长长的快慰的呻吟,啊……
襄安王有点想笑,遇到柳轻尘经常会让他想微笑。他永远想象不到柳轻尘对他有多热情,他只能紧跟着她的节奏一起沦陷……
如果不是只有一条道,如果不是地道里缺氧又阴冷,如果不是这条道并不长,那么,后果谁也不能预期吧。
头上有淡淡的光照过来,襄安王放下柳轻尘,随便替她整理一下衣服,拉着她慢慢走上去。然后关上了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