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曾经被他拥在怀里,似弱不禁风,沾衣而抖的小宝儿呢?
她又在哪里?
还有太皇太妃?
“相公?我们今天还在是外面吃,好么?”少妇的声音甜得真要滴出蜜来。
虽然沉浸在一堆大大小小的问题中,但事关所有权问题,凌少白不得不提醒一声:“听这位大嫂口音不象本地人。”
这句话看似与无关,却很清楚地和少妇划清了楚河汉界。
少妇挑起了一边的眉儿,看着凌少白的神情,活象是娘亲看着调皮的儿子在搞什么鬼一样,一脸纵容。
凌少白想了一想问:“请问大嫂,见到过一位十三四岁的小女孩吗?大概有这么高,长得非常可爱?”
少妇一脸忍笑地道:“你是在找宝儿吗?”
凌少白大喜:“是,她在哪里?”
少妇对着屋子扬声喊道:“宝儿,你爹找你!”
有少女在屋子里曼声答:“什么事啊!”声音甜稚。然后一道轻灵的身影儿就出现在门前。
凌少白彻底的呆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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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山脚下
有二位鲜衣怒马的少年正在并缰缓行……
沿路风光秀丽,景色如画……
光是金黄的油菜与碧绿的禾苗儿装点的田地就美的令人屏息了。还有小泉流水、茅草屋舍、竹篱人家,这山下的小村落真让人有在画中游之感。
为首的那位蓝衣男孩子长相绝美,剑眉轻挑,目如朗星,凝眸处有说不出的威严尊贵,微笑时却又有道不尽的小俏皮。虽然不过十五六岁光景,但总有一种威仪天成的君王相。
旁边一位白衣青年大概二十出头,浓眉亮目,趾高气扬,有一种不可一世的猖狂。如果不是跟在这少年的旁边,大概也是自成一派的人物,但和少年一比,青年马上就轮为二流人物了。所以古话说得好,人比人,会气死人的,
过了村舍,经过一个小竹林……
满眼的青青翠翠,赏心悦目!
二匹马从某树下经过,一物轻轻地掉到青年的头上……
青年没有抬头,估计是——鸟大粪!
青年恨恨地盯着前面少年的背影,不想让少年知道。唉,只要跟主子出门,也不知道怎么搞得,倒霉的人是他!是他!永远就是他!
他伸手朝头上一摸,湿湿的软软的凉凉的……
不是鸟大粪,是一条被啃得曲曲弯弯的果皮!
他拎着这罪证向上看去……
一根竹竿横绑在两根高大的老竹上,一位十三四岁的绿衣少女坐在竹竿上面,手里拿着一只大大的经冬梨子,正在边啃皮边愉快地吸着雪白梨肉上的甜汁。从青年的角度,能看到少女穿着精致绣鞋的小脚正轻轻晃动着,好一个闲情逸致俏佳人。
根本看不到少女的脸,只能感觉到少女的轻快俏皮,青年的心,就没来由动了。
是啊,这可是春天,他又是个未经情事的青年,见到这般娇俏的少女,动心是正常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