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在大哥新婚的夜里,他把自己喝得烂醉,他关在房间里,看着对面的小楼,不停的狠狠诅咒着:“我希望他死掉,死掉.........
”第二天,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难道是他的诅咒应验了嘛........
一想到这里,晏文清不禁打了个寒战。不会的,不会是他的诅咒应验的。从回忆里拉回了自己,他一边开车,一边轻声的问着:“曼曼,你想要去做什么工作?”总有一天,简曼会从那场悲剧里走出来的,他一直在等待着这一天。
:“请叫我大嫂。”简曼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背,好像有一个水泡太大了,快要胀破了似的,如同晃悠悠的金鱼的眼睛般看起来有点可笑。
她跟他说话的时候,声音总是有一点冷清,虽然是美好而清润的声线,但是总是带着一定的距离。她一直在与他保持距离,晏文清一直知道这一点,这也是他不敢太快去表白的原因。
:“好,大嫂我能了解一下你的想法嘛?”晏文清低低的叹了口气,他不知道大哥当年是怎么赢得了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的心的,当年的她比现在更冷清,冷到让人连靠近都觉得困难,如同一抹在世间的游魂。
:“没什么,我总是要有自己的生活的。”简曼连头都没有抬起来,晏文清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挫改感,她与他之间,仿佛是在两个频率上的电波,他再强烈的波动,她也毫无感觉。
:“你认识霍南天?”今天这样的情形,晏文清觉得有点奇怪,仿佛那个男人的所有的话都是若有所指的。表面上看着他们并不认识,可是却有种莫名的电流在他们之间悄悄的流窜着,不论是相斥或是相吸,都是极危险的。
:“不认识。”言简意骇,她对他永远是那样的,没有多一句话,没有多一点心思。仿佛他是一个不相干的人一样。
:“我只是想说,他很危险。”她的冷淡让他感到有一丝的尴尬,他解释着,可是却是越解释越觉得心虚。
:“危险?”简曼低喃着这两个字,细细口味着,就像是在品尝已经开始的危险,带着一丝让人战栗的块感,如果生活不能再风平浪静,那么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杏仁般完美的眼睛如梦般的迷离而难以捕捉,她轻轻的笑了,一时间竟让晏文清看呆了.........
处理完手上的伤,希望不要留下伤疤,因为她以后的工作总是不允许她身上的伤疤的。所幸她不是疤痕体质,但如果运气太坏的话,那也很难说的。
:“如果有什么困难,我可以帮你的。”不能叫她曼曼,但是他却不愿意再叫她大嫂,他从心底里排斥着这个称呼。
:“没有。”简曼淡漠的看了他一眼,如果她说她的困难是来自于他母亲的刁难与他妹妹的无理取闹,那他又能怎样?而且他真是傻子嘛?今天的这一切他没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