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立马哭喊:“师祖恕罪啊!徒孙我人微言轻,麻姜是门主,我……我不知跟谁禀告啊!”
白贞与春宴的残影消失在去阴山宫的路上。
这个新闻飞速的传遍了大街小巷。
白贞过去,一记手刀也将她打晕了,横抱起身后回了客栈。
又看往日仙风道骨的道长今日竟被绑着,还打晕了。
说罢她就走了出去。
看着那老头吓得都快趴地上了,麻衣也没了再问的心思了,便挥挥手叫他退下。
白贞点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看来是不行了!哎你说他们有首尾这么多年了,怎么刚巧这个关卡就被发现了呢?”
“麻姜犯错有几年了?”麻衣站在阴山宫一众道士前喝问。
虽然此时是早上,可是客栈所在的可是最热闹的街道。早有早起的人们,偷偷看热闹了。
“妹妹!妹妹!”唐远山终于醒了,他哭喊着看到了白贞将她抱上来。
唐远山突然站起身来:“妹妹,哥哥我谋划了这么多年,也不是吃素的!不就是几个道士,他武功再高,还能高过千军万马?妹妹你等着,我这就去将麻姜给你救回来!”
“你不会上京吗!”麻衣无奈。
唐思瑜,想起身,可是再也没有那力气了,她抬手想拦住自己的哥哥,也抬不起来,随后便沉沉睡去了。
春宴捂住白贞的嘴巴,贴近她的耳朵道:“他们就在那,我们不要开口了。仔细看吧!”
春宴平静无波的说:“他沦为乞丐,倒是不至于饿死。”
“你这个软骨头,站起来说话!你发现了为何不上禀啊?”麻衣冷声问道。
春宴又说:“是到冬天冻死的。”
“麻衣师叔,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师父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是不是有人眼红这门主之位,买通了那个卑贱之人陷害我师父啊!麻衣师叔,你要明察啊!”几个青年跪下朝着麻衣叩首哭求着。
麻衣叫人弄醒麻姜,他一睁眼,麻衣就说:“麻姜你自己向你的徒子徒孙说清楚,然后你自己说说你该如何处置!”
麻姜的眼神已无半点神采:“我与山阴城县令之妹两强相悦,安通款曲五年有余。触犯门规,轻则自废武功逐出门去,重则当众绞杀。”
“那你自己说你这是重还是轻啊?”麻衣又问。
麻姜突然大吼:“师兄!我不明白!修道为何不能有情爱?为何不能成亲?之前千百年的修道者都可成亲生子,为什么我们无极门就不可以?”
麻衣的拂尘猛地抽在了麻姜的脸上:“亏得天师当年还颇喜爱你,你竟然敢质疑天师的决定!”
麻姜丝毫不在意脸上已然血肉模糊:“师兄!可是我就是不明白,天师终极梦想是想如同白玄道长一般飞升,可是白玄道长也是成亲生子的啊!为什么天师不让我们近女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