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畅通的白贞来到了皇后的寝宫。
皇后有些佩服的点点头:“原来传言不虚啊,没想到县主您的医术果真了得。本宫前些日子却是一点月事都没了。”
白贞听后只觉得鸡皮疙瘩要起来了,这样土鳖的套近乎,自己听了只觉得恶心啊喂!尤其是只爱看帅哥的白贞看来,这妥妥的怪兽嘶吼有没有!
皇后看白贞听了那话只是嘴角抽了抽,看了一眼太子便像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赶忙收回视线。她就知道面前这女子恐怕是个看脸的。
皇后脸上浮上了一丝怅然:“人生无常,很多事人力不可及啊!不知县主有无更好的方子?”
白贞端详一番后说:“娘娘的方子确实对症,可这心病还需心药医。娘娘贵为皇后若有什么遗憾,不若早日了结,不然靠这些药功效确实甚微啊!”
皇后眼睛死盯着宋思思的面容,这一点都看不出宋郎的样子啊,她会是宋郎的女儿?
一看太子走了,白贞才觉这屋里干净了。
一进这屋子,白贞就看到了一个锦衣华服的胖男人跪在床边,喂着一个女子喝药。
皇后便笑着道:“好好好,县主过来吧!”说着就朝她挥挥手,见她坐好又说道:“本宫就是总是无甚胃口,故而这身子日渐憔悴。”
“娘娘忧思过多,气郁成瘀。而且好似已有多年了,敢问皇后娘娘现在是否还有月事?”白贞轻声说。
只见白贞身着白色秀银线暗浮云锦褙子、裙子。头上的随云髻上只斜斜插着一只玉簪,双颊旁随意留出了两柳秀发。整个人看起来清冷高洁。
“你是哪年哪月生人?你爹娘叫什么?”皇后急切的问。
白贞轻叹口气:“皇后娘娘风华正茂,却早早没了月事,这是您的身子再示警啊!我能看看娘娘平常用的方子吗?”
宋思思吓的赶忙跪下:“回皇后娘娘,这是我爹给我的,说是我娘给她的定情信物!”
太子说完便直勾勾的看着白贞,好似说:你看我都把你夸成这样了,你还不被我迷死?
此时宦官的声音才响起:“娘娘,清纯县主到了!”
她猛地坐起身来抓住了宋思思的手腕:“这镯子你是哪里来的?”
白贞点点头,然后拉过了她的手,假作看她的蔻丹颜色,然后将她的那个绞丝镯向外拽了拽,让它更容易被人看到。
白贞点点头,便坐在了宫女搬来的凳子上,手指轻轻搭上了皇后的手腕。
宋思思不解却也不敢隐瞒:“我是承运元年八月十五生人,我爹叫宋朝明,我从小就没见过我娘,所以奴婢并不知我娘名讳。”
皇后好像遭受了雷击,当时便愣怔在那。
片刻之后,她揉着脑袋说道:“本宫现在不想见人,带着县主去逛逛皇宫,然后送县主回府吧!”
“那娘娘为何不让县主医治……”身边的丫鬟关心的说,不过还没说完便被皇后冰冷的眼神吓的住口了。
宋思思现在才敢抬头仔细看这皇后,一抬头就发现皇后与父亲珍藏的画中人有九成相似!这就是画中那女子!难道我娘是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