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人!我们南安侯府冤枉啊!你要为我家做主啊!”秦沐艳跑到大理寺衙门口堵住大理寺少卿就哭喊起来。
“秦姑娘,你起来,这向什么样子!我们办案有自己的流程,你没有证据再怎么哭闹也是没有用的!”周远山不赞同的目光看着秦沐艳。
“我有证据!我有证据是司碧霄那个贱人与人私通,怀上了孽种,怕被我家发现,这才想了假死的招数,搞臭我家,好与我家和离,保住她那奸生子的名声!”秦沐艳大喊着。
周远山眉头一皱,让秦沐艳跟他进了衙门。
司家大门被人猛烈拍着“开门!开门!大理寺办案!”
司谨瑞司大人听到下人的禀报就觉事态不好,叹了口气才赶快去开门。
“司大人,我们是大理寺的,奉上官之命,传唤你的女儿司碧霄去问话。”为首的差役一见司谨瑞便说了来意。
司谨瑞拱手一礼便道“小女刚刚生产不久,不能出门啊,可否等小女出了月子再……”
那差役却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大人也是朝廷命官,应该知晓这国法可不管你出没出月子!”
“那我这个做爹的跟你们走一趟!”司谨瑞说着就要朝大理寺走去。
“哼,我大哥说他没碰过你!定是你耐不住寂寞勾引了那匠,与那匠苟且才有了孽种!”秦沐艳大喊。
“回老爷,少夫人给我钗子就是让我给一个匠安排活计安排到她的院子。”另一个婆子赶忙也说。
随即几个婆子就被带了上来。
不过被动作敏捷的差役们拉住了。
司碧霄依旧冷冷清清“她们说的都是真的。秦沐烈整日留恋烟之地,我嫌他脏,自然不想让他碰我!”
司碧霄声音终于有些起伏“那日我给婆母请安后,去园赏不小心崴了脚,丫鬟去给我拿药,我便独自在凉亭中等她。谁知碰到了喝醉的秦沐烈,他就在凉亭中将我欺辱了。就是那次我怀上了孩子。”
司碧霄一看,点点头确实是自己常常给好处那几人。
“哦?哪有妇人不要自己的相公来自己房中的?司氏你这是意欲何为?难不成这些婆子在诬陷你?”周远山喝问道。
司碧霄一看这都是她陪嫁中的东西,自己为在侯府立足,私底下送给下人的玩意儿。怎么还有几件自己早已不穿的小衣。
“福生!你怎么了这是?”司碧霄看到伤痕累累的一个少年被带上来后关切的问。
“爹爹无需多说,女儿去去就回!”说着就上了自家的马车,示意那些差役带路。
周远山还不待说什么,秦沐艳就抢话道“这是我打的,不管周大人的事。这匠就是你的奸夫!他说了你待他好,他喜欢你!嘿傻子,你最喜欢谁了啊?”
司碧霄清冷的声音传来“正是。”
“你们几个人,老实交代司氏给你们这样贵重的东西,究竟是要你们做些什么!若有谎言,一百大板候着!”周远山威严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