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路从肩膀按到了玉臀,这地方可是女人的禁地,他以前干过的婆娘有一个算一个,只要在玉臀上揉捏两把,总能让她们动情。
可不曾想,他十指紧扣在她玉臀上揉捏了好一会儿,她只是哼哼两声,没啥太大反应。
这激起了他心里的火气,啥婆娘能禁得住老子按,今个不让你浪叫如潮,就算老子这二十几年白活!想到这儿,他又揉按了两下:“光姐,您这衣服可有点耽误事儿了,太滑。”
光姐在床上翻了个身,眼睛都没睁,平躺在他眼皮底下:“那就脱了吧。”
王有才哪里还会客气,动作轻快,手脚麻利,很快就把她扒了个精光。
这一脱不要紧,睡衣下的风光,看得他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他也算见惯大阵仗的人了,可这婆娘实在美得让人惊叹。
这会儿,她身上只穿了短短的一截白纱底裤,还没有巴掌宽,修长的体型,起伏的曲线,一双圆锥形的玉兔完全袒露着,上边的红晕,只有红豆大的那么一小点,猩红如血。
两相对比,原本不太丰满的玉兔,被这两点猩红衬得白嫩无暇,圆润如玉盘,刚好弥补了那仅有的一点缺憾。
腰胯白皙如玉,就像老天精心雕琢出来的神女玉像,没有任何可挑剔之处,唯一不协调的地方,就是下边的三角处,白得没有任何黑影,这让王有才一时有些纳闷。
可仔细一瞧,心里忍不住一声闷吼,白虎?这么一个娇如雪莲的婆娘,居然是个白虎?
转念又一寻思,又有点不以为然:“该不会是自个儿刮的吧?”
光姐似乎等的有点不耐烦:“再偷懒,你就走吧。”
王有才顾不上细品,双手按住了她平坦的小腹,只象征性的按了几下,便继续上移,轻轻压在了双峰上。
她的玉兔柔滑白嫩,却又弹性十足,跟二十岁出头的婆娘比也分毫不差。
胸脯可是女人的要害,他这么一揉按,她娇躯就是一颤,娇艳的嘴唇也微微张开了,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
他双掌轻推,按揉了两圈,突然屈指一弹,指甲闪电般划过她的红豆,她重重的呻吟起来,紧闭的嘴唇微微张开了。
一见有效,他干脆连弹几次,她有些忍不住了,脸上浮起了一丝红润,鼻翼煽动起来,口中的娇吟也越发频繁了几分。
王有才见火候差不多了,双手揉着她的腰身,顺势把她仅剩的底裤脱了下来,轻轻一分,一幅令人喷血的景象展现在他眼前。
王有才心肝狠狠一颤,果然是白虎,自己刮的发青,她这儿却没有半点痕迹。
心里琢磨着,他手上却也不慢,手掌紧贴要害撩拨起来,光姐这下彻底缴械了,口中呻吟连声,小嘴一张一合的,腰身也不自觉的耸动起伏,声调也真像唱小曲似的,变得有了节奏。
他淫笑着问道:“光姐,要不要更用力,更深入一点?”
她没应声,可身子的起伏和喘息,比什么回答都更有力。
他飞快的把自己也剥了个精光,伏下身,罩在了她身上,两人的腰胯交叠,他还没动作,下边的她已经主动迎合上来,用她最柔软的部分,不停的摩擦着他。
他强忍着压下去的冲动,双手不停的在她娇躯上游走,直到把她撩拨得睁眼怒视他,他才坏笑着猛的压了下去。
她唔的一声挺直了身子,声音大得整个套间都能听得清。
王有才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要是不让悠悠听得春心荡漾,那他怎能实现登上玉帝宝座的梦想?
光姐就像是有意配合他勾引悠悠似的,疯狂的动作着,那婉转而高亢的娇吟声,就一直没停歇过。
直到一个小时过去,光姐已经有些不胜雨露了,王有才仍没有一点停手的意思,抱着她顶到了墙上,更卖力了些。
他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隔壁是另一个卧室,应该就是悠悠的房间。
果然,没过多久,房门被缓缓推开了一条缝,悠悠那清纯的小脸探出一半,看样子是准备偷窥。
可王有才哪能让她跑了?立马抽身,猛一转头:“谁!”
悠悠见被发现,索性嬉笑着走了进来,一点也不避讳,满脸幽怨的看着光姐:“姐,你还没玩够啊,要是你累了,把他让给妹子放松一下呗。”
光姐已经梅开几度了,正要打退堂鼓,听了这话,乐得卖个顺水人情:“小妮子,嘴馋了?让给你可以,不过有个条件,姐可得在边上看着,我倒要看看,你这小浪妮子能顶多久。”
说完,不等悠悠发话,她转头对王有才吩咐:“小王,你要是再撑上一个小时,把这妮子给我降服了,你的服务费我给双倍!”
王有才顿时乐了,不等悠悠开口,一转身把她横着抱了起来,往大床上一扔:“光姐说话可要算话!”
房内风雨大作,一夜暴风之后,一切归于平静,大清早,王有才数着钱走出了七零七,直到进了电梯,他才把一叠大钞揣进了口袋,这一叠不多不少,刚好三千,两千是光姐答应的,另外一千,是悠悠输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