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巧凤看着隔壁灯亮了,这才关上了门。
门一合上,她就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似的靠在了门板上,心里像是揣了只兔子,砰砰跳个不停,手不自觉的向裙子里摸去。
刚碰到下边,纤柔的身子就一哆嗦,嘴里嗯哼一声呻吟出来。
想想刚才王有才那野兽似的模样,和他裤裆里那滚烫的东西,她就浑身发烫,闭着眼,樱唇微张,手指粗暴的插了进去,剧烈的刺激,让她的身子一下绷紧了……
好一会儿,她才扶着墙进了里屋,躺在炕上心神不宁。
半晌,她爬起来,在炕柜上边摸出一个旧报纸包着的东西,打开报纸,呆呆的坐在炕上看着里面的东西出神。
报纸里包着的,是厚厚一摞粉红色票子,不多不少刚好十万……
徐巧凤发呆时,王有才也坐在自家炕沿上,摩挲着虎子那硕大的脑袋:“虎子啊,你这护院干的可不怎么地道,老许婆子你也敢往里放?这不是诚心给你干爹我找不痛快么?”
虎子低声呼呼着,一个劲儿拿脑袋往他手上蹭,尾巴晃得飞快。
王有才叹了口气:“也是难为你了,是嫂子把你栓住了吧?算了,这事儿是干爹没估算到,也怪不得你。老许婆子、付三,哼,你们是日子过的太消停,皮子痒痒欠揍了?”
正说着,虎子突然挺起身,一身黄毛全都炸了起来,冲着后窗直吼吼。
王有才转头一看,恰好看到一个人影从后窗闪了过去,这会儿天色已经擦黑了,那人溜的又快,只看到穿了件屎黄色的夹克,跟郑春发白天穿的那件一模一样。
“这个点,郑春发跟个夜猫子似的,想干啥?”
王有才跳下炕,冲虎子一挥手:“上,虎子,甭管谁,敢爬墙就给我往死里掏!”
虎子呜的一声,像头恶狼似的窜出了屋,那架势,哪还有半点刚刚那讨巧的模样。
王有才紧跟着追了出去,可绕着院子转了两圈,也没见着人影。
他心里泛起了嘀咕,后院是片荒地,两三年没人翻过了,再往里就是村委会那破院子了,难不成这会儿牛铁生他们还在合计啥?八成是为了林冰倩那事儿了。
他脸上露出一丝奸笑,怎么合计是他们的事儿,他只等着摘林冰倩这颗又鲜又嫩的果子就行了。
那婆娘平时总端着,对谁都冷冰冰的,不知道裤裆里面那地儿是不是也是凉的?干她的时候她是直哼哼呢,还是嗷嗷叫?
朴秀珠下面是热乎乎的,他已经亲自检查过了,她在炕上那荡样可真了不得,今天可惜没检查仔细了,明个儿非好好爱爱这婆娘不可。
想着明天还有大事儿要办,他把虎子撵回了徐巧凤的院子,自己回屋,关灯歇下了。
这一宿,他做了个美梦,自己把龙涎泉包下了,把村里数得上数的婆娘全都弄到池子里,一个个脱得溜光水滑的给他做按摩,林冰倩和朴秀珠扮成小鱼儿拼命吸他,那舒坦劲儿就甭提了。
心里有事儿,美梦醒的也早,第二天天傍亮他就睁开了眼,躺在哪儿砸吧了一下嘴,然后才爬起来洗漱了一番出了屋,见徐巧凤还没起来,他推门往外走。
刚到门口,王有才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腥臊味儿,探头往门底下一看,一滩黑红黑红的血水顺着门缝淌了进来。
王有才心里一紧,没有出门,转身回屋,从炕席底下摸出当上副村长那天就准备好了的杀猪刀,这才小心翼翼的往院门走去。
在门里悄悄听了会儿,除了公鸡争相打鸣的动静,也没听出个啥。
他抽掉门栓,伸手去拉门,刚拉开条缝,门上呼啦一下掉下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
他早有了准备,稳稳倒退两步,定眼一看,心里一下就抽紧了。
掉下来的不是别的,是虎子,被人扒了皮,剁了下身那东西的虎子,两腿之间多了个大洞,肠子从洞里耷拉出来,染了血的黄皮就那么仍在地上,沾了不知多少血泥。
王有才咬紧了牙才没吼出声来,虎子一直把他当主子,全村除了徐巧凤,他最心疼的就是虎子,是谁敢对它下这样的狠手?
僵住了足有一分钟,他才从暴怒中缓过气来,可身子还是止不住的轻颤,将近二尺长的杀猪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撰在手心里,指节因为用力过猛,都发白了。
“郑春发!老子要是不把你家骚婆娘全身上下的洞都干烂糊了,老子就牠娘的跟你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