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但你是!既然你不对我负责,那我对你负责总可以了吧?”他确实是她第一个男人。
“谁说我是?那晚你喝醉了。”衣衣面无表情。
“可床单脏了。”别以为他看不到。
“那是我的手指割破了。”她一脸坦然,对于大清早两人谈论这个话题,毫不脸红。
“东方衣衣!你能不能不要撒谎?”他怒道。
“我没空和你浪费时间,我有事,要离开。”
“什么事?你要去哪儿?”
“我的行踪似乎不需要和你说明吧?还有,我的私事你不需要插手。”
“衣衣,我等你,我说过,这次我不会放手。”他看着她,表情认真。
衣衣回视着他,“黎枭,还记得在酒店的那晚,我和你说了什么吗?”
“什么?”他皱眉,当时醉了,似乎想不起来了。
“不记得并不代表我没说过,黎枭,我从来都是说到做到,如果你做不到,我会做到。”她没再说什么,在他回想时,饶过他离开了。
其实,她并不是想一直和他这么下去,这种态度,只不过是对他的惩罚而已,他搂着别的女人,对她说过那些残酷的话,她没有忘记,她不能这么轻易就让他舒坦了。
衣衣回到n市,回到家时,高樊也在,看到他,她忙完:“我爸没事吧?”
“已经没事了,昨晚他有点感冒,半夜佣人拿错了药,服了降血压的药,正好与其他药物起了冲突,家庭医生已经诊断过来,没有大事。”
“服错了药?那个佣人呢?”衣衣脸色极冷。
“我已经打发走了,算了衣衣,严叔没事,就别计较了。”高樊劝道。
“好吧,我爸他在休息?我去看看他。”
衣衣上楼,来到东方严的房间,发现他正躺在床上闭着眼。
她走过去坐到床边,看着他的睡颜。这么多年,她从没有这么仔细的观察过他,此时却发现,他真的老了。
这几年,因为公司的事情,她从没有与他与父女一样交谈过,每次的谈话内容,都是围绕着生意和帮里的琐事,有时候他会因为她做得好而夸她,也有时,他们会因生意上的意见不合而争吵过,这些都与生活没关系。
这时,东方严睁开眼,看到床边坐着的衣衣,眼睛略带笑意:“你回来了衣衣,阿樊真是,我说过没事不要让他麻烦你跑来跑去。”
“爸,以后注意一点,不舒服直接叫医生来看,别嫌麻烦。”衣衣劝道。
“我知道了,看来我真是老了,年轻那会儿,怎么折腾都没事。”东方严支着身子坐起身。
“说什么呢爸,这话可不像从您口中说出来的。”衣衣笑了笑。
东方严叹了口气,“衣衣,爸知道以前对你太严厉,在你和小辰眼里,我不是个好父亲,不慈祥也不和蔼,可我是从你们这个时候走过来的,如果不对你们严厉,将来你们就承担不起该承担的事情。”
“爸,我知道,您是我父亲,我虽然受了很多苦,但这是我的责任,我没有怪您,爸别说这些了,你再休息一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