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不听劝!”
含笑笑道:“难道你不是男人吗?难道醉叶不是男人吗?难道你们进我的院子就一定是干坏事吗?你这满脑子想些什么!”
金宁讲不过含笑,着急地说:“不行,我非得把小月叫过来守着你。”
“别,千万别!”含笑拒绝。
接下来,自己晚上注定得住在水井里,可不想弄个电灯泡照在身边,搞得自己每次像做贼似的偷偷摸摸,不能正大光明。
如若被人发现自己有这种癖好,估计它所引起的震惊,会比金宁发现自己跟般岳睡在一起还可怕。
——
般岳总算醒过来,美美地伸了一个懒腰,不知觉就把穴道给解开了,全身舒服得不得了。
刚做过的美梦仍旧历历在目。
他为此都不舍得醒过来。
梦境太美了!
他梦见,含笑就躺在自己的怀里。
自己还搂着他的长发,把它当被子、当枕头。
他闻闻手掌,上面留着她发丝的清香,就像真的发生过一样。
不过,怎么可能呢?
如果梦想能成真该多好!
骞叔听见屋内有动静,赶紧进来,伺候他洗漱。
“我睡了多长时间?”般岳看看窗外的光线,判断是午时,心想自己醉酒不可能短时间醒来,所以至少应该是第二天了。
“您从昨天下午一直睡到现在。”骞叔的回答证实了他的判断。
唉,喝酒真误事!
他按按自己的头,回想了一下。
当时自己离开驿馆,上了马就睡着了。’
一定是那匹聪明的马把自己驮回了家。
“好好犒劳闪电。”他吩咐骞叔。
闪电是他为自己的坐骑取的名字。
“闪电这次又立什么功了?”骞叔问。
“我醉酒,不是它驮回来的吗?”他反问。
“大人弄错了,您是小人从含笑姑娘那里接回来的。”
般岳十分吃惊:“我怎么会在含笑那里?”
骞叔解释说含笑姑娘在译馆边上租了个院子,正巧看见他醉酒,从马上掉了下来,就带回家中,然后通知自己去接的。
这样啊。
他禁不住抬起手放鼻子底下闻闻,的确有她的发香,难道自己所梦并非是梦?
想到此,他的心里头暖融融的。
不过,他的神情又紧张起来:“含笑姑娘为什么要搬家?”
“她说是原来的院子准备全部用来做书馆。”
“就她一人住在那儿?”
“只有金宁。”
他的表情舒缓多了,吩咐道:“骞叔,准备彩礼。让大家打扮得精神点。”
他决定立即去拜访含笑,再次慎重其事地求亲。
正准备出发,齐王来访。
“不见。齐王若问起,就说我已经先走了一步,不知道去了何处。”他叮嘱骞叔,又强调,“你们一定要装束整齐点,到含笑的院子外等候。”
说完,他牵着闪电悄悄从后门溜了出去。
虽然自己现在反对太子,也知道齐王是太子最有力的竞争对手,但是自己不想结交齐王。
因为自己不想参与到齐王的阵营中去。
自己就算反对太子,也是以自己的力量去反对,而不是结党营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