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线就像打了一个死结,根本解不开。
金宁曾帮她想过办法,照样解不开。
“说到这玉佩,的确比较奇怪。”金宁说道。
据他回忆,在自己和般岳还小的时候,有一次,有一群混混想抢般岳这玉佩。
他们把般岳抓起来,可想尽了办法也没把这玉佩解下来,哪怕用小刀子割也没能将玉线隔断。
不得已,那些小混混只好放弃。
自己当时对般岳说,怪不得你的玉佩一直能完好无缺地留在你脖子上,否则早被人抢了,或者你早卖了去换吃的了吧?
般岳说自己就算饿死也不会卖这玉佩。
后来含笑生病,病得太重,他决定典押这玉佩换成钱去救含笑。
可是他也是怎么解也解不下来。
“我都不知道他这次是怎么解下来的。”金宁奇怪地打量他这玉佩。
想到此,含笑决定找般岳本人帮自己解下这玉佩。
远远地见他始终保持那种趴在马上的姿势,她便过去打招呼。
可是他却毫无反应。
她推推他,他失去重心,直接从马背上摔下来,惊得她赶紧伸手接住。
幸亏她是在海底长大,承受着人类所难以承受的水压,所以天生力气惊人,很轻松地就将这么一位壮硕的男子接住了。
“喂,般岳!般岳!”她喊道。
可是般岳紧闭双眼,睡得很香。
鼻子发出均匀而轻微的鼾声。
她擤了擤鼻子,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
这酒味让她感觉头晕,脚开始变得轻飘飘的。
“不能喝酒,就不要喝!”她一边埋怨,一边换了个姿势背上他从西门进了自己的院子。
守马车的杂役一直在某辆马车的车夫座上打盹,这一幕正巧没看见。
含笑把般岳放到卧房的床上,刚松开手,他忽然伸手一把将她抱住,当作被子一样搂着,还翻了个身,大腿架在她身上压着。
她已经被他的酒气醺醉,跟他一样,醉酒的反应就瞌睡,于是跟着他一起呼呼睡起来。
不过她酒精的消化能力很强,不久就苏醒过来。
她感觉全身被热浪包裹着,不过这热浪里饱含蒸汽,使皮肤滋润无比,十分舒服。
她的手脚被束缚着,还有气流在头顶吹拂。
她仰头,只见般岳的脸离自己很近。
原来是他在抱着自己。
她赶紧推开他。
他翻了个身,仰躺着,手却不知觉地拽住她的长发,继续打着呼噜。
“喂,般岳!”她喊道,见他没反应,拍拍他的脸。
他梦呓了一句:“含笑。”
“你装睡吧?”她问。
他没有回答,又翻身对着她,把她的长发紧紧地抱着,搁在自己的脖子底下,嘴角还露出笑意。
她睁大眼睛看着他的脸,心无法自制地扑通扑通跳起来。
只见他浓眉像一根根黑色的松针、额头就像晴空万里的青天,高挺的鼻梁如同山峰,好一副波澜壮阔的美景!
他的那张嘴唇,轮廓分明,厚薄适当,肉嘟嘟的——
天啦!
她捂住自己的嘴,晚膳明明吃得很饱,怎么牙缝这么痒?
是饿了吗?想把他当美食一样地吃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