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瑶呵呵笑,“**散”不是大师伯吴震子留下的配方,而是蓝锦自己捣鼓出来好玩的。同燕妈妈的女儿大妞同住在一条巷子的那个宝珠家养了一只凶恶的大狗,因为燕妈妈同宝珠娘不合,宝珠母女嫉妒燕妈妈的主家好,每次带着不少好东西探望女儿和外孙,就在每次燕妈妈去的时候故意放出大狗挡道,有一次燕妈妈还差点被狗咬了。
自从燕妈妈大胆地扔给那只大狗一个抹了**散的肉包子之后,大狗开始对燕妈妈谄媚了,燕妈妈每次过去,大狗都摇着尾巴跟着,燕妈妈也总会给它一个包子或者一块骨头什么的。
宝珠母女气得目瞪口呆,有一次逼急了,宝珠娘的腿被自家大狗狠狠咬了一口,差点没废了。
蓝锦知道后得意的不行,同燕妈妈俩个人给那药正式起名为“**散”。
蓝锦的**散没有在人身上试过,一直想找个恶人做试验(不敢用来捉弄人,因为没有解药),齐浩宁南下的时候,蓝锦一股脑儿给了他好多药,连剩下不多的**散都拿出来了,不过也注明了是新制作的,对狗有效,不知道对人的效果好不好。
齐浩宁和云霄也好玩,心想对狗有效,对鸽子应该也有效吧,都是动物不是?就给那三只鸽子试了,也免得每次等着用箭射。
结果果然没有令他们失望,有效的不得了。
书瑶想着,回头一定要告诉蓝锦那丫头,让她高兴一下,只是希望蓝锦不要被“刺激”得更加沉迷于捣鼓毒药就好,蓝锦在用药捉弄人方面都快成了大师伯第二了。
书瑶笑着摇摇头,将信收进了那个带锁的锦盒。虽然她也知道齐浩宁在信中必定是报喜不报忧,但是齐浩宁说现在在粤城一切进展顺利,估计能赶早日回京,还是让书瑶很开心,她明白这句话里藏着的意思,就是说能赶在她及笄之前回来。
书瑶收起信浅浅笑的时候,郁家大宅的暗室里却是愁云惨淡。
郁先生手里捏着一张密信,叹道:“没想到啊,是我们小看了齐浩宁,真是……”他想说虎父无犬子的,可是……那话还真不能说。敌对的双方,那父子俩是虎,他们是什么了?也是虎还好,但两虎相害,必有一伤,现在他们显然越来越弱势了。
郁正然沉着脸、闭着眼坐在那里,没有人看的出他的表情,或者说,心情。
之前传出消息,说齐浩宁端了倭人的细作,郁先生还直庆幸,说幸好主公做了两手准备。虽然一窝变成了两窝,他们也没多想,只认为是皇上为了鼓舞士气民心,故意夸大战果。
郁正然父亲在南边的暗桩势力与郁正然、郁先生这边是两条线,按照父亲的说法,他们是主力,负责在中原的大部分事务,南边有些特殊,为了万一出问题不累及他们这条“主线”,相互之间就不联系了。
自从知道父亲同倭人勾搭,郁正然就明白了父亲说指的“特殊”是什么。
因为是两条互不联通的线,郁正然和郁先生对粤城那边的信息还真是不灵通,不是靠父亲发来的信,就是听朝廷传出来的消息了。
所以,直到今天收到父亲的信,他们才知道所谓的两窝细作只有一窝是倭人,父亲在南边的主力都被挖了,那些金银财宝不是倭人的,而是父亲早年来不及运输,留在了南海,是父亲将近一半的“军费”。
郁先生长叹一声:“听说主公吐血昏倒,大病了一场,到现在还没有恢复元气。
郁正然仍然闭着眼,他的心被这些消息弄得很乱,一会儿庆幸齐浩宁安然无恙,一会儿疑惑齐浩宁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一会儿想着父亲在南海藏匿的巨资他竟然毫不知情,一会儿又感慨他们的“大业”是否有实现的可能……
等了好一会儿没有动静,郁先生用扇子轻轻碰了碰郁正然:“少主……少主……”
郁正然猛地睁开眼睛:“怎么了?哦……父亲怎么说?要我们怎么做?刺杀齐浩宁?”
郁先生心里滑过一丝异样感觉,莫不是少主对主公有了抱怨?无怪乎他这么想,他自己心里也有点疙瘩,他和少主竟然不知道主公在中原还有一大笔巨资!
“怎么可能?”郁先生摇头道,“我们现在需要的是更加谨慎,怎么会做那样冒然的事?主公也要我们务必忍耐,不可焦躁,另外,要想办法暗中筹集银子。”(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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