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素手一勾,急急忙忙地拉扯他腰间玄色的锦带,“师兄啊,现下我二人皆被俘,也不知……唉,也不知有没有人来救,与其担惊受怕,等着让温氏那虚伪的贱女人,还有薛绪那贼子折磨死,还不如……”
我手下越快,媚眼往香榻一瞟,“还不如学那牛郎织女,先做一日夫妻……”
红云飘啊飘,直飘上了他的颊面,直荡上了他的耳根,“容儿,我……我……”
还啰嗦啥子?
不由分说,我一把拉下他的脖颈,直吻上他的薄唇。
如水月色朦朦胧胧,红鸾香帐翻翻滚滚,唉,七夕之夜嘛,就是该畅尽相思才是嘛!
……
食指沿着他胸口伤痕暗沉的边缘缓缓地摩挲,心里的那片小湖已然腌出了一池子酸黄瓜,“师兄,我才挠你一下,你手背便肿的那样,这……当初很疼的吧?”
他眸光微地一闪,低低的细喃在耳侧响起:“不过是十年前的一场意外,容儿不必……”
“师兄,”我撅一撅嘴,委委屈屈道,“容儿好可怜……你……你定然是……是要学那薛绪……”
他一怔,赶忙抱住我,“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