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怔:“嗯?此间香醉人……”
我“嗤”地一笑:“师兄,你莫吃醋,得温如玉倾心恋慕的另有其人。”
他清俊面颊“腾”地一红:“我……没有……”
我戳一戳他红通通的颊面,“温如玉风-流好美色,西南闻名,师兄,你是不是以为……以为温如玉画中的女子是我,他大胆将我扣住,只为一解相思之苦,是以,你只在云门寻我多时,却是不想,温如玉与薛绪早有勾结……”
他松松握一握我手,低低垂下通红的面颊。
我往他额头轻轻一点:“师兄,你智比诸葛,怎地在这事儿上想不通的?他绑了我,势必要得罪我叶家,还有你——朝中最有权势的秦王殿下,若只为情情爱爱,岂非失了理智,得不偿失?”
他直直望着我的眼,眸中是化不开的深情:“于情爱沼泽弥足深陷,哪里还有理智可讲?长久思慕一个女子,足以让圣人发狂,做出甚样的事儿,都不足为奇……”
我轻轻拍一拍手:“哎呀,师兄啊,你很懂嘛!来,说说,你当初爱慕我,爱慕得发了啥子疯?”
去岁,曾听九师兄提及,小白师兄早早便爱慕我爱慕的发了疯,只是,我一直不知,我叶容深闺淑女,到底是何时招惹了他?
他面颊浅白若半月洒下的微光,漆黑眼眸里微波渐起,“容儿,为你,我愿倾尽天下。”
他幽深的眼眸含着彻骨深情,似一潭泛滥的春-水,能溺死人的,我满心慌乱,赶忙转了话锋:“师兄,你……你安插在薛绪身边的暗桩如此不中用?我被囚于此近一月,他竟丝毫未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