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此间的热气一熏,他双颊绯红,真真是春意无边……
“容儿,我俩不脱了衣裳怎地戏水啊?”说着他竟倾身贴上了我的身子。
这……这……
我手足无措,没成想一向守礼的小白师兄此次竟……竟……
“容儿……”他手一扬,我月牙白的中衣轻飘飘地飞到了两步开外的树杈上。
我一惊,“登……登徒子!”我使出吃奶的力气朝他肩上死命一推。
咚的一声,小白师兄直直地栽入了温泉池中。
我不管他,直奔到树下,跳了两跳,将中衣扯了下来,胡乱往身上一披。
池中,小白师兄已打水里浮了出来,哀怨地瞅着我道:“容儿是要谋杀亲夫吗?”
哎呦,我的师兄,你难道竟是被人调了包?怎地忽然换了个人似的?我甚是震惊地看他。
小白师兄甚是委屈道:“此番这事儿可是你挑的头。”
我……我?
我细细一回想,“鸳鸯戏水”这话好像真的是我说的……
没等我回过神,小白师兄悄悄地拽了我的手,我“咚”地也成了只落汤鸡,不,不对,成了只戏水的鸳鸯……
这衣裳一湿便贴在身上,看得清清楚楚,我慌忙双手抱了胸。
小白师兄在一旁嘻嘻笑道:“你本来也没什么的,不挡也看不出来的。”
什……什么?
一股邪火打我心底噌噌地往上蹿,我腿上稍用力,浮到小白师兄身旁,扬了手便往他白里透红的面皮上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