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权就更不可能了,我等一行四人,其中三人出身高贵,他们巴结还来不及呢,怎敢伤我们性命?伤了我、五师兄或九师兄中的任何一个,都能让他们在皇朝永无立足之地。
若是为仇,五师兄是个大夫,干的是济世的活儿,而我们三人成年累月地待在太息山上,极少下山行走,应没什么仇家才是,此番出远门,我们还特特扮了装,这寻仇也是说不通。
难道竟是为色?我的某位师兄在外头惹了风流债,引得人家姑娘雇凶来杀?
我浮想联翩,九师兄插话道:“现下我们住在此处,可是取‘大隐隐于市’?”
“正是此意,那些黑衣人定然以为我等遇了突袭,就如惊弓之鸟,必会藏匿,必然想不到我等还敢明目张胆地住了客栈。”五师兄道,“不过,现下小白已能下地,为防意外,我等还是明日启程,速速回山的好。”
第二日一早,我们师兄妹四人收拾了行装,速速往太息山奔去。
连着奔了四五日,我的身子就有些吃不消,还是五师兄体贴:“此地离太息山只两日的路,想那些贼人并未追上来,我等在此歇息一日再走吧!”
可就是这一日,让我们四人的这趟金陵之行再添波折。
循例,我们入了城,住进了最大的客栈。
我舒舒服服地沐了浴,心情舒畅地睡了一觉,果然身子大好。
第二日,日上三竿,我起了床,下楼吃早膳,正巧遇见五师兄和小白师兄上楼,倒是未见九师兄,我想他必是在睡懒觉,也没甚在意。
可等我用完了膳,正要回房睡个回笼觉,五师兄急匆匆地冲了过来,“小师妹,小九儿昨日可与你说了什么?”
九师兄昨日与我说的话可多了,什么去了趟金陵,连个青-楼的门都未瞧见,说出去让人笑话云云;什么此番回了山,不知何时才能再出来云云;什么日日伺候小白,心里憋屈云云……不知五师兄问的到底是哪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