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徐老夫人便遣人来报,近日身子不好,恐过了病气给我等身娇体贵之人,要移去城郊别院休养。
唉,也是,盗了家中宝贝、又投信勒索的贼人极有可能便是自家的女儿,确是有些糟心。
我问:“你家小姐呢?”
来人踌躇半晌,道:“小姐……小姐失踪了……”
什么?那苦叶细辛呢?
我匆匆忙忙奔去丹阳的院子,果然已是人去屋空。
接着,我赶忙喊了三位师兄前去面见徐大少,探听苦叶细辛下落,可到了徐大少的院门口,才知这徐府中病的不只徐老夫人一人。
小厮回——
昨夜更深露重,徐大少不幸染了风寒,正在院中休养,现下不便见客。
九师兄很是愤然:“昨儿个晚上还让我帮忙,现下得了苦叶细辛,却是避而不见了,小白脸子,你且等着!”
说着就矮了身子,似是要跃上墙头,翻进院去,亏得我眼疾手快,拉了他的衣角。
五师兄说,我等终是徐府客人,若然徐大少果真染了风寒,我等冒然闯进去,岂不是太无礼?现下还是客随主便为好,等明日再来,若然徐大少仍是避而不见,再闯进去也是不迟。
九师兄气哼哼道:“明摆着徐家是监守自盗,徐青阳要做那乌龟王八,匿下苦叶细辛,你等太不了解无赖心理!”
我深觉九师兄此言在理,要说最深知无赖的,必得也是个无赖才是,恰恰好,我这九师兄正是最彻底的无赖。
再去时,果然不出九师兄所料,我等仍是吃了闭门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