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无一人敢上前,都愧疚地垂头,传闻鬼王生性残暴,手段狠冽,果不其然,看来以后得步步为营,避免成为下一个背叛者。
纳兰惊鸿很满意任人宰割的羔羊露出的惊慌表情,笑道:“本王实在没想到,手底下居然还有这么一号人物存活,别说是你了,就是身边最近亲的兄弟,也无第二次机会!”接近病态的残忍在黑眸中闪烁。
抬起匕首一把刺进了背叛者的胯部,那种决不手软的劲,令在场所有人大气儿也不敢喘一下,这种严惩,是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的痛,除了无心还无动于衷外,石室内的二十多名男子集体冷汗涔涔。
“唔……”男子瞪圆眼珠,绷直强悍体魄,的确,再强势的男人也无法承受这种疼痛,闷哼响遍整间石室,带着无法形容的惨痛和凄厉。
而纳兰惊鸿却没有因此表露怜悯,仍然完美地保持着一个站在事业顶峰的权势王者该有的冷静与犀利,并无就此放过之心,散发着绝对可杀鸡儆猴的戾气,将那布扯出,一碗石灰水硬生生给灌入背叛者的咽喉,再封住其口舌。
无视掉那人的悲痛,拆掉手套淡漠地走出:“死的确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白毅,从此后渊州一带由你掌权。”
白毅快速拱手:“属下定不负谷主之托。”最后看了一眼往日的主子,那痛不欲生的模样实在吓人,石灰遇水则沸腾,高温就是手指都可化成骨,更别说在人体腹中了,一定很渴望被立刻砍断头颅吧?这样慢慢感受死亡的过程,他相信没有人想尝试。
希望他能早日脱离苦海吧,不敢多管闲事,将石门封闭。
“大哥,为何不上?”
村外密林中,萧离痕不解女子为何对着马儿发呆,好似遇到了难题。
轩辕凰尴尬的挤眉:“这个……不太会。”在现代什么车不会开?但这马……的确难到了她。
“哈哈哈哈哈!”
不等萧离痕开口带她骑时,一道爽朗的笑声传出,纷纷扭头。
纳兰惊鸿把玩着折扇走出,实在是没想到这个看似无所不能的女人,竟然不善骑术,原来也并非十全十美嘛。
突来的人令轩辕凰极度不满,光是看那欠扁的笑容就异常嫌恶,他是在嘲讽她,隐藏好情绪,见他翻身上那匹棕色烈马,外带向她伸出大手,做着邀请。
不得不说此人容貌可佳,犹如神祗降临,俊美得无人能及,是离心心中那盘菜,可惜她不是离心:“看公子气度不凡,穿着贵雅,不像惹是生非之徒,为何却又做出这等令人非议之事?”自认为与他不熟,就是柳玉儿的记忆里,此人也不曾出现过。
他是谁?那马可是萧离痕为她准备的。
纳兰惊鸿却自来熟地扬唇:“有缘皆朋友,轩辕公子该不会是怕本王轻薄于你吧?可惜本王并无断袖之癖。”
“我是问你从何处来,要作甚?”轩辕凰生平第一次被调戏,更是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