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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厢内室,林氏与贵妇妹妹小林氏自是一番叙叙寒暄。
青黛打发廊下的小丫头到厨房那边去端茶点过来,自己又亲自煮了一壶香茗送了进去。
贵妇小林氏是夫人林氏的同胞妹妹,夫家是州府内富甲一方的商贾,经营的产业也繁多。林氏的大女儿金绮缳便是这位姨夫人小林氏保媒牵的红线,嫁了州府漕运大族李氏家二房的嫡子。
女儿能嫁入豪门,全赖妹妹的扶助,因而林氏对这位妹妹也是十分的亲热。
“看你脸色不大好,难道到现在还晕着车?”林氏看着妹妹,笑着打趣,她可知道妹妹这娇贵身子,上回从州府过来便说让马车颠得头晕,回去便让妹夫又重新置换了一架铺满软垫的,听说那架新马车足足耗了两千两银子。
小林氏摆了摆手,一双美眸内含着淡淡的水雾。
林氏见状,不由有些慌了,妹妹嫁得极好,每回来看自己总是带了一大堆的礼品,笑脸迎人的,这次是怎么了?
被妹夫欺负了?还是说家里纳了小的?
“不是姐姐说你呀,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妹夫,那算是顶好的男人了......”
不等林氏说完,小林氏便打断道:“姐姐想哪里去了,不是这事儿!”
不是?那是咋的了?
“姐姐,我是早上到的桃源县。前阵子家里托冰人给春哥儿说了个媒,是秦家的闺女,我大伯和秦家两家人倒是一拍即合,谈拢了,大前天大伯夫妇便带着春哥儿来下聘礼,可......”小林氏说到这儿,悲伤的情绪涌了上来,眼泪就像没了开关的水龙头一般,簌簌往下掉。
“别急呀......跟姐姐好好说,这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林氏忙拿起手帕,为妹妹轻拭去脸颊上的泪痕。
小林氏吸了口气,抬眸道:“听说那天下完聘礼,春哥儿说想去看西湖,我大伯夫妇自是同意的,都快十八岁要成亲的人了,哪里还能事事拦着,便由着他去了。可是春哥儿竟是一夜未归,打发了小厮去西湖寻人,都说没找着。大伯着急,便去衙门里报官了,昨儿个傍晚,衙门里来人了,说是从西湖里打捞了一具无名男尸,让大伯去认认,结果......还真是春哥儿!”
这红事一下就变成了白事,还真真是让人无法接受呀......
林氏捂着嘴,眼中也是一片惊恐。
“那这案子......”
“现在这案子是姐夫在查的,听说一开始衙门里的仵作说死因是溺水,后来有个懂验尸的小郎君说不是,最后证明了春哥儿是被人杀死后才抛尸西湖的......呜呜,你说这到底造的什么孽呀,好端端的,春哥儿是惹了谁了,就被人这么残忍地杀死了......”
小林氏又落泪。
林氏听完,也掉了几滴泪,问道:“那凶手找到了没有?”
小林氏摇头,续道:“这案子是姐夫衙门里的,我大伯夫妇哭了一晚上,一早央着让我来求姐夫尽快破案呢。哎,我知道这查案也是急不得,自然不敢叨扰姐夫,可看大伯那熬红了的眼睛,又终是不忍。”
林氏点了点头,安抚了妹妹几句,劝道:“这事儿谁都不能料到,节哀!你姐夫那儿,我妇道人家也不敢过问公事,但他那性子,你是知道的,一定会将案子查个水落石出的,别担心!”
“嗯,姐夫的为人,我能不清楚么!”小林氏擦掉眼泪,将脸上哀伤的神情掩了下去。
毕竟姐姐是极迷信的人,一大早的跑来掉泪,已经是犯了忌讳了,只是自家姐妹,她倒也不好多说什么。
“我早上出来得急,什么礼物也没有准备,倒是失礼了呢!”小林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将脖子上戴着的那串东珠取下来,套到林氏的脖子上,柔柔道:“这串珠子就送姐姐了,算是妹妹的赔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