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他们逃了,你们能够活着逃出来都不容易了,就算是为了死去的兄弟讨公道,也不能如此莽撞行事,上次在迎宾楼我们已经吃过一次亏,难道还不能吸取教训吗?”
流莺没说话,但是脸色绷紧,眼神倔强,显然虽然知晓她说的有理,但是并不觉得自己今日这番做法错了。
虞漾也并不是责怪他们这番为兄弟讨还公道的行为错了,刹罗门一次两次欺人忒甚,若是坐以待毙,只能被他们逼近死胡同,再无还手之力。
可是他们太莽撞了,他们现如今的处境已是十分艰难惊险,今日这番行事,必然对他们接下来的行动大大不利。
“付舵主他们受伤严不严重?逃出哪里了?”
流莺说,“还好,并不算太严重,已经一路往郊区而去了。”
虞漾闻言松了口气,出城去了郊区,范围之大,那些官兵一时是无可奈何的。
“现在我们的资金紧张都如此程度吗?”
虞漾想起他们之所以将事情闹得如此地步的初衷,心下一沉,忍不住问道。
“虞将军应该跟你说过了,我们现下被官兵到处搜查,行动困难,加上刹罗门处处在江湖中跟我们作对,拦截我们的买卖,我们已经很久没有接到高价的买卖了。再这样下去,别说复国大业,我们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一个问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