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到的时候,故里的眼睛已经肿得跟核桃差不多了。
太子这会是什么心都碎了,心里只暗骂烈长安这真是个杀千刀的,隔三差五就能给她妹妹整这么一出,倒是也有本事,可惜苦了他这个当哥哥的,看得心疼,还得绞尽脑汁的安慰。
太子赶紧在故里的旁边坐下,瞧见那手帕子都被她哭湿了,身后的茉莉也是心疼得不行,又手足无措,完全下不去手该怎么安慰,真是急得团团转。
“多大点事儿。”
太子这会还没摸清楚是个什么情况呢,怕自己哪里说得不对又触到了她的伤心处,只能尽量用轻松的语气先安慰安慰,“不就是个男人吗?这天底下的男人多的是,你何必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太子叹气,见缝插针就找着烈长安开始说坏话出气,“那烈长安一看就是个榆木疙瘩,他本就一武将,平时生活中都待在军营里跟一群大老爷们打交道,听齐副将说,他可是连窑子这些风月场所都不进去的。你说这种男人,他能有什么情趣?你还指望他早点明白你的心,那不是对牛弹琴吗?”
故里听太子说话听得很是认真,哭声渐渐止住了,只剩下时不时抽噎,这会听到这里,十分不认同地说,“不许这么说他。”
得,还护犊子起来了。
太子刚还想要再‘恨铁不成钢’开口说她几句,结果又听见故里气哼哼地道,“他可不是牛,他是鹅,呆头鹅。也不是对牛弹琴,是对鹅谈情。”
“……”
她极为认真的纠结他语言上的错误,听得太子满脸黑线。
妹妹,你这是真伤心,还是假伤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