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荷包也是她亲手绣的,可烈长安那时候没有任何心情去注意上面绣的什么图案,可这一个,烈长安看清楚了。
上面绣的是鸳鸯。
鸳鸯戏水的图案。
烈长安不可能不明白这是一出怎样的戏码,应该算是女子的羞涩表白吧,可他的心似乎毫无波澜。
无论面前的女子多么动人,多么深情款款,不是心里的那个人,好像都没有什么意义。
烈长安没有伸手去接,依旧那般站着一动没动,只是薄唇轻启,嗓音更加清冷了几分,“抱歉,嫤安公主,恕微臣不能接受。”
“为……为何?”
嫤安伸在半空中的双手彻底僵住了,整张绯红的脸蛋一下子褪去血色,双眸含泪,怔然地望着他,喃喃地问,“为何不能接受?”
烈长安其实并没有拒绝女子的经验,虽说这些年来确实不论是在带兵打仗,也会有军妓和胡女过来主动献身,但那些毕竟不可能跟眼前这个出身清白,高贵优雅的公主相提并论,所以他几乎都是厌恶的直接让手下扔出去。
回了都城的这一年,在外走在大街上也有不少女子暗送秋波扔手帕之类的,甚至还有不少名门闺秀听说他的人,便张罗着要家里的父亲和主母给他府内送拜贴,宴请他进府吃饭,实则就是变相的想和他见见面,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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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