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哥哥问问,”安知夏说着便脚步带着些微雀跃地下班离开。
“呵,咱的小安部长真是不安分,又有不知道哪里的野男人寻上门了,”摩托车的动静对于偶尔一两声响过客车鸣笛的街道与办公区来说是格外凸显,收拾东西准备下班的人站在窗口撇着嘴鄙夷道。
“我就说她能弄来这么多精密设备肯定有手段,啧啧,看来是与生俱来的资本呐……”
似乎安知夏身上多一抹污点,他们就能为自己即将逝去的大房而上一柱安慰香。他们酸溜溜地看着那高大挺拔在阳光下俊逸非常的男人,心扭成了麻。
安知夏脚步轻快地走到房垣跟前,哪怕人坐在摩托车上,她依然得略微扬着脖子看去,浅笑着问道:“收拾好了吗?孩子们呢,怎么没有一起带来?”
房垣看了下演播楼窗户后闪动的人影,眉头蹙了下,随即展开唇角扯出抹弧度:“已经搬到运输大队的家属院,不过不算大,只有两居室,连厅都没有。就是筒子楼将隔壁两间打通,做饭在走廊里,也可以去食堂。我给三个孩子打了饭。”
安知夏知道他担心什么,有些好笑道:“你赖上我的时候怎么不想着名声?现在孩子们都到了跟前,反而顾及上了?”
房垣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顾忌归顾忌,反正我死也不会放手的!”
她咬着唇瓣笑着坐上车斗,侧头看着男人侧脸宛若刀刻,完美地都能自带光晕。难怪是小说世界,她所在的圈子里都没有一个能跟他媲美的。
风在耳侧呼啸着,安知夏突然想起哥哥的话,“垣哥,之前我帮你从白家讨要了点利息,将东西卖了四万块,也给孩子们存起来吧?”
“那是你得来的,他们有奶和娘给我的那份就够了。”房垣停下车子,忍不住将她被风吹乱的头发捋到耳后,漆黑的眸子温润:“对孩子太过呵护,会让他们有恃无恐,夏夏,我希望你开心,而不是为了我和孩子们迁就生活。”
“没有,我不是会迁就的人,”安知夏笑着说:“我这个人呢比较恣意,又喜欢尝试新事物,吃什么就是不吃亏。说不定你娶回家的不是个宝贝,而是一个不断折腾的麻烦包。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不悔,”他滚烫的唇瓣贴到她的额头,轻笑着说:“我这个人别的优点没有,就是死脑筋,认准一件事撞了南墙都不会回头。”
安知夏嘴角抽了抽,“我怎么觉得自己就是狗嘴里的骨头,没了抽身的余地?”
房垣捏了捏手感又滑又弹的脸颊,“没见过你这么傻的,说别人的时候还捎带着自己。你以后可是要做我婆娘的!”
“婆娘?!”安知夏有些凌乱:“你土匪头子啊,还婆娘!”
“走,哥带你吃好吃得去!”说着他拉扯着安知夏从车上起来,十指紧扣进了个大宅子。
这个宅子从外面看就是高门大户,白墙红瓦在阳光下闪烁着琉璃的光亮,推开门进去,里面依旧大气宽阔,并没有被岁月烙下印记,鲜亮明快地展开青代最辉煌的王爷府模样。
“这是?”安知夏心里胆颤下,在市中区的宅子可是正个八经的贵族,不是她在东城区买得异姓王或者没落王族、权贵重臣的宅子能比的。同样是五进大院子,一个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一个是鸵鸟那样的庞然大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