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轮到那二管家气了,自从侧福晋得势后,谁敢和这么说话,哪怕大管家吩咐自己办事,那也是好言好语的,你一个被赶出府的福晋,居然还敢朝自己摆脸色,实在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老纸一定要去侧福晋哪儿好好告你一状!!不就是一个无法被休下堂的下堂妇么,哼哼!
“狗剩,狗剩,带着你家亲戚出去,真是的,快要过年了,神马猫啊狗啊的全往庄子里来拉屎拉尿,也不看看这是神马地方,是个畜生就能来的吗?”
庄头老安的媳妇可是成嫔娘家的亲戚,严格说来还是表姐妹呢,自然不怕所谓的神马二管家,你的背后不就是一妾氏么,老纸背后站的可是成嫔!
宁华在里屋听着老安冲着人家叫畜生,别提心里有多畅快了,见玉嬷嬷没啥事,便出了门,故意板着一张脸冲老安道,“老安啊,不是我身为主子要说你,不过,你把某些东西比作畜生,人家畜生乐意不?你征求过人家畜生的同意不?”
老安原先一愣,再细听福晋的话,心里一笑,赶忙恭敬地答复道,“是老奴思虑不周,还请福晋责罚。”
“没事没事,只是你下次可别被人捉到语病就好,该干嘛干嘛去吧!”说完,冲老安挥了挥手,又转身回了屋子。
“安爷,你说这……”旁边的狗剩被宁华主仆俩说得一愣一愣,真没反应过来,不过,自家亲戚没来啊,来的不是那毛二管家嘛,难道说的猫是他?汗
“主子不是说了,该干嘛干嘛去。”老安一甩袖子,从大袄的腰带里抽出旱烟杆出了院子,过自己的烟瘾去了。
“这……毛管家,您这边请。”狗剩原也想管自己走的,不过,咱还是送送吧,怎么着也是咱的亲戚不是?也别说,这家伙长得还真挺像咱家亲戚的说,说不定还真是咱亲戚,比方说八百前是一家么,ms听福晋院里的白果姑娘有提过这类的事情。
白果姑娘可是福晋亲自调教出来的人,有学问着哪,信白果,得永生!!
“嬷嬷,今天可是冬至呢,别这样了,来,白术,给嬷嬷绞块帕子抹脸,咱主仆好好乐呵乐呵。”
见玉嬷嬷醒了过来,不过,哭包绝对不愧她哭包的绰号,掉着那金豆子,唉,其实原主也挺可怜的!!
其实对于是否回去过年,倘若不是玉嬷嬷和几人上丫头在此,宁华简直想开怀大笑,太好了,不用回去过年,咱又逃过一劫,只要自己在庄子上的时间越长越好,这样露的破绽才会越来越少,只要七阿哥不缺少赡养费,姐姐管他干嘛卡通人,哪怕多娶几个侧福晋或者生几个庶子啊!!
“这么多饺子?”宁华早听说北方过冬至,一般都吃饺子,这饺子北方人一向喜欢,不像在自己老家,有那冬至馄饨,夏至面的说法。
不过,一桌子的饺子,是不是太铺张了点?要知道,现在自己可是弃妇,是名义上还没休下堂,可实际上却是下堂妇啊,你们这么用姐姐的钱?姐姐的心在痛,看来,明天自己得好好和玉嬷嬷商讨一番。
钱不是这么的,毕竟现在没有固定收入来源,万一七阿哥和那侧福晋顾不得脸面问题,掐断了自己的米粮和月银,总不能讨饭去吧?
“这哪算多的,想当初在府里……”玉嬷嬷还没说完,便被身边的白术扯了扯袖子,赶忙道,“来,主子,老奴侍候您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