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我脸上长了？”乔熠故意逗她。

“倒是没有！”乔李慧仪在他脸前轻轻拍了两下，“不过不是奶奶吹牛，比起公司旗下那些个‘美男’，我孙子可要俊俏上一百倍！”

“啊哈！”乔熠撑不住失笑，“怎么了，奶奶，你这么晚了还不睡，就是为了等我回来，自吹自擂一番么？”

“好好，我们说正经的啊。”乔李慧仪收了嬉容，依然面带微笑，眼底更多了几分认真，想了想，才小心翼翼问，“乔熠，你觉得……salena怎么样？”

乔熠嘴角一抽，别过脸去，一副努力忍笑的模样。

“哎，别笑呀！”乔李慧仪嗔怪着，拉了一把乔熠的胳膊，“奶奶倒是觉得，selena这女孩很出色呢！”

乔熠只好转回来，正色回答：“是，很出色，年纪轻轻就拿了那么多奖项。”

“装傻，又跟奶奶装傻了！”乔李慧仪竖起食指，指这乔熠，佯装生气，“你明明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乔熠，你也老大不小了，你爸爸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

“行行，我明白您想说什么，可这么重大的事情，咱们能不能改天再谈？现在你该休息了，熬夜可是会变老的。”乔熠说着站起来，俯身抱住祖母肩膀，在她额上吻了一下，“晚安，奶奶。”

“你这孩子……”乔李慧仪无奈，的确这事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

但从乔熠的态度，她有了不太好的预感，所以当他走到门口时，突然又问：“乔熠，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是啊，奶奶！”乔熠回头，对祖母粲然一笑后，便带****，飘然离开了。

他甚至完全不给乔李慧仪判断真伪的机会，他答的非常顺口、坦然，可脸上的笑容，却有着罕见的温度和亮度，连她都感到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