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国也一向自诩为礼仪之邦,从来都十分注意各方面的礼节。
像苏淼这样,和秦墨待在一起,还是如此肆无忌惮地想躺就躺,想坐就坐,还是很少的。
秦墨也像是觉得这样理所当然极了,他甚至微微弯腰,替苏淼除去了脚上蹬着的小靴子,然后拉过一张柔软的羊毛毯子,盖在了她的身上。
“你想说什么?”苏淼的眼珠滴溜溜直转。
“你觉得呢?”秦墨低头去看苏淼。
“你是想说……”苏淼的眼睛看着秦墨的眼睛,“只要有足够的利益驱策,我父亲,也是可以站到你这边来的?”
苏淼眨了眨眼睛。
不将兵权握在手中,恐怕就连太子都会觉得没有足够的安全感。
否则当初贵妃也不会那样坚持,一定要和苏家联姻。
太子也不会在明明知道苏彤芸长相颇有缺憾的情况下,仍然要她嫁到太子府上了。
皇子们想要拉拢晋王,这已经是心照不宣的事情。
苏正阳从很久以前,看起来就是太子一党,但是试图和他搞好关系,将他拉入己方阵营的皇子们,可从来都停止过尝试。
苏淼挑了挑眉,又问:“那你是想,让我这段时间多回家,和苏正阳搞好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