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仆妇没跟祁可打过交道,但就是莫名地怕得不行,被这一顿喝斥,慌得腿软。
“说,慌慌张张地干什么?”
祁可故意留人下来就是看她形迹可疑,匆匆忙忙赶来显然是有事要说,可看到她在后就马上要跑,这要说又不能说的事可不就跟她相关,当然要好好听一听才行。
“……是、是栓贵家的快不行了,想来求老太太开恩给请个大夫。”
“那人怎么个不行?生病了还是受伤了?病多久了?伤在哪了?”
这仆妇扑通一下双膝跪倒给祁可磕头,身子抖得跟筛糠一样。
“大小姐,大小姐,这都是老太太下的命令,不关我们的事啊!”
“我问你那个人现在什么情况,你少跟我扯废话,说,那栓贵家的怎么回事?”
“……老太太让栓贵家的送老鼠药去厨房说要下在粥里给大小姐吃。”
“哦。”这样一说祁可就知道了,先前去厨房送药的那仆妇就是这个人,“那她不行的缘故是也服了药?”
“她回来说事办完了,然后就去喝水,喝完水人就不行了,看她症状像是服了药。”
“被灭口了啊。”祁可毫无责任心地胡说八道,故意说给在场的所有下人们,吓得他们心慌不已,挑动他们对主家的不信任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