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骗你,一定不得好死”,他发誓,
“她没有怀疑过吗?”我追问。
“她……”他支吾着,“有一次我……在浴室用手的时候……忘了关门……被她推门进来看到了……”
“啊?”我大惊,“那她……什么反应?”
“好像也没什么反应吧”,他的身体仍紧压住我,“她立刻出去了,之后一句话都没有说起。”
我胡乱思想着,他却伸手到床头柜上拿苗宁送的“礼物”,翻身坐起,将我也拉了起来,“你这样不信任我,我要给你点惩罚。”
我大概能猜到他说的“惩罚”是什么,心脏都跳得不规律了。
他拆开塑料包装,将那东西往我手里一塞,用命令的语气说:“给我套上。”
我满脸发烫的坐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他忽的箍住我的头,用力往下一压,我毫无防备的仆下身子,唇差一点就碰上,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血液直往我的脸上冲。我猛然挣开他的束缚,抬起头来瞪他,我的脸一定已经红得不成样子了。
他憋住笑,用喑哑的、低沉的嗓音说:“动手还是动口,你自己选择。”
我咬紧嘴唇,故意不开口,也不动。
他又用手把我的身子一拉,我整个人扑进了他的怀里,他拥住我,用嘴唇堵住了我的唇,我起先还要挣扎,但是马上就投降了,我的胳膊软软的围住了他的脖子,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他的吻有巨大的魔力,我着了魔,还是乖乖的动手为他“服务”了一回,他也真有忍耐力,明明已经快受不了了,还是耐着性子等我研究出那玩意儿如何使用,再付诸于实践。
“捉弄我很好玩吗?”事后我含羞埋怨。
“不是捉弄你”,他抚摸我的面颊,“这是夫妻间的情调。”
“我们不是夫妻”,我反驳。
他在我耳边轻声而正经的说:“很快就是了。”
不祥的预感又袭上心头,我把头缩到他的臂弯里,“我好累,想睡觉了。”
“睡吧”,他拍抚我,像拍抚一个婴儿。
我阖上眼睛,却毫无睡意。身侧传来阿珩均匀的呼吸声,他已经很快的进
入了梦乡。
有灯光从门外透射进来,苗宁还没有睡。我悄悄起身,捡起地上的衣物穿好,下了床,推门而出。
苗宁正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播放的肥皂剧。
我走过去,在她身旁坐下。
她坐起身来,瞅了瞅我,“气色不错啊,一看就是被滋润过的,我送的礼物很及时吧。”
我羞赧地斜睨了她一眼,“也只有你才送得出那样的礼物。”
苗宁呵呵乐了一阵子,换上严肃的神情,“你可得把他盯牢了,不能白白被占了便宜,他既然承诺要离婚娶你,就必须让他说到做到。”
我黯然叹息,“我是不是很可耻,破坏人家的婚姻。”
“你不要颠倒是非了,可耻的是那个弱智女人,她才是插足你们感情的第三者”,苗宁愤愤然,“我最痛恨那种抢人家男人的贱女人了,家里有钱就了不起了吗,我看那冯钊也是个白痴,那样的孙女就不该嫁人,你说正常的男人,如果不是对他们家另有所图,谁愿意娶那样一个低能的老婆,万一遗传又生了个弱智,岂不是愧对自己的祖宗。”
“我问你个事”,我有些犹豫的开口,“如果我有求于欧阳彬,他是不是真的会帮忙?”
苗宁望着我,“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目前还没有”,我轻蹙着眉头,“但是我心里慌得很,总觉得阿珩会遇到什么事情,他如果要离婚,冯钊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欧阳彬能帮什么忙呢?”苗宁问。
我叹了口气,“现在也说不好,但他是台商,有一些便利,或许真会有需要他帮忙的时候。”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尽管开口,他一定会帮的”,苗宁很肯定地说,“他一直惦记着报恩呢。”
我轻轻一笑,“一千块钱而已,有什么恩好报的,不要老提这个,我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那不一样,钱是不多,却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苗宁的语气严肃正经,“欧阳彬这个人,虽然表面上油嘴滑舌,喜欢勾三搭四,其实骨子里明辨是非、爱憎分明,比那种外表正直、内心猥琐的男人可靠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