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时脚暖和了,但手还是冰凉,阿珩将我的手揣在他温热的肌肤上,冷得他哆嗦着叹气,“手怎么这么凉。”
“手凉没人疼”,我装可怜。
他用吻封住我的唇,“谁说没人疼,哥哥疼你。”
我便撒娇的唤他“阿珩哥哥”。
“再多喊几声”,他对这称呼上瘾了,“听你这样喊,我就想起你15岁的时候,那时候的你,纯得像一泓清水,那么温柔、清澈。”
我不喊了,觉得肉麻,“现在我不纯、不清澈了是吗?”
“被我污染了”,他很没有诚意地检讨,“是我的错,过早的夺走了你的纯真。可是如果重来一次,我肯定还是会控制不住。”
“你就是流氓本性”,我薄嗔,“残害未成年少女。”
“那就让流氓本性暴露得更加彻底吧”,他二话不说,开始动手扯开我的睡衣。
我故作忸怩的挣扎躲避。我的手机铃声就在这时响了起来,我急忙推开他去接听电话。
叶妮雅的来电让我很意外,记忆中她从来没有给我打过电话。
“下周全校迎新春晚会,我要跳一段芭蕾舞,你能给我担任钢琴伴奏吗?”原来她是为节目的事情来和我商量的。
“当然可以,你需要什么伴奏音乐?”我说话的时候,阿珩的身体从后面贴上来,手钻进我的保暖内衣,很不安分的四处游走。
我一阵阵的颤栗,体内燥热的焚烧着,几度差点呻吟出声,只能竭力压抑着自己。
“你怎么啦,声音好像不大正常”,叶妮雅听出了我的异样。
我上气不接下气的,“没什么……我……刚睡下……也不是……还没睡……那个……”
“我要跳的舞段是《天鹅之死》”,叶妮雅很快的说,“不打扰你了,我这儿有钢琴谱,明天拿去宿舍给你。”
“天鹅之死?”在我听到叶妮雅说出这四个字的那一刹那间,我有种奇异的、虚飘的感觉,我想我一生都无法忘记这一瞬间的感觉,那样强烈的震撼着我。
但是那种感觉很快被阿珩破坏了,他取过我的手机丢在一旁,撩起我的上衣,他的吻细细密密的落在我的身上。
“阿珩哥哥”,电流般微微震动的快感让我嘤咛出声,手指无意识地磨蹭着他的颈部。
“葶葶”,他舔舐着我柔嫩的肌肤,迷乱的低唤。
欲火迅速燃起,和风细雨转为疾风骤雨,我们**相对的时候,他将我抱起,让我坐到他身上,双腿盘住他的臀部。他以缓慢但有力的韵律逐渐深入我,捉住我的腰肢尽情摆动。水乳交融的满足感和面对面的亲密感将我们同时送上**的巅峰,再也没有比这更缠绵悱恻的姿势了吧。酣畅淋漓过后,他紧紧搂住我,力气大得像是要将我揉进他的身体。
那段时间我们夜夜遨游太虚幻境,维持一整晚的柔情蜜意。可是,有几次半夜醒来,身边总不见阿珩的身影。我悄悄披衣下床,将房门拉开一道缝隙,见他仰靠在沙发上,一个劲儿的抽烟,一面用手揉压着太阳穴,罩在烟雾底下的脸忧虑而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