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走,说明没有伤筋动骨,只是外伤”,周煜扭头冲我咧嘴笑,“我刚才在二楼窗口看到,你的身子一打滑,阿珩就冲过去,伸开了双臂,那真是英雄救美,惊心动魄啊。”
我横了周煜一眼,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闲心开玩笑。但是听了他的话,我心里很感动,阿珩能够那么及时地舍身救我,说明我在荡秋千时,他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我,我的一点细微的状况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一番检查,发现阿珩的手腕和胳膊上瘀青一片,我的双腿也都有瘀青,膝盖处擦伤了,冒着血珠。脚踝还肿了,疼得厉害。不过好在不是太严重,秋千荡起的高度没有那么惊人,我们又是跌在松软的草地上,只是因为惯性冲击,才受了外伤。
尽管如此,周煜离开去拿药油后,我的泪水还是止不住掉下来了。
“很疼吗?”阿珩关切凝望我,那张年轻俊朗的脸庞是苍白的。
我摇头,轻声说:“谢谢你。”
他用手触摸我面颊上的泪珠,他的眼睛深深的望进我的眼睛深处,“跟我还用这么客气?”
我想说话,但我无法开口,我只觉得窒息和慌乱。他继续凝视我,脸色更加苍白,嘴唇也毫无血色。
门铃声响了,我们同时调开视线。芳姨匆匆去开门,进来的是沈曼莉和那个品牌销售总监潘维伦。“大少奶奶、潘总监”,芳姨客气称呼。
“我们是来接阿珩的”,沈曼莉一扭头就看见了我们。“阿珩”,她向我们走来,潘维伦跟在她身后。
“他们现在都是伤员,估计走不了了”,周煜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手里拿着一瓶云南白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