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瓶子接完,放在一旁的地上。给小宝盖好被子,在他身旁躺下。我在黑暗中瞪大眼睛,脑子里是一片零乱,翻搅不清的情绪,像乱丝一般纠缠着。我深深叹息,累了,把头埋进枕头里,睡着了。
上午满满的四节课,最后一节是急重症护理学。老师正在讲解“mod多器官功能障碍综合征”,是指机体遭受严重创、休克、感染等急性损伤24小时后,同时或序贯性地出现两个以上系统或器韵功能障或衰竭,即急性病人因多个器官功能障碍而无法维持内环境稳定的临床综合征……
我很认真地做着笔记,身旁的苗宁忽然凑近我耳边小声说:“快看窗外。”
我疑惑的偏过头,只见人影倏地一闪,看不清是什么人。
“跑得还真快”,苗宁嗤笑,“我看他八成就是来偷看你的。”
“谁?”我隐隐猜到了答案,却不敢相信。
苗宁故意把音咬得很重,“汪——谨——珩——”
我抿了抿嘴唇,就算真是来偷看我的,那又怎么样,人家都要订婚了。
下课后,我和苗宁走出教学楼,一眼便瞧见坛边的那个身影。他穿着十分考究和整洁的西装,领带也打得整齐。我觉得好笑,到学校来,打扮成这样干什么,我记得上回面试时他穿的是休闲服,在学校里不会那么扎眼,也显得有亲和力。
“我刚参加完一个比较正式的活动,直接过来”,阿珩望着我,眼光显得深邃而迷蒙。
“你是来找我的?”我不确定的问。
阿珩轻“嗯”了一声,“想和你说说服装秀的事情。”
苗宁插进来问:“妤葶被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