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门打开一条缝，就闻到很香很香的味道。

这次，回荡在山鬼中的声音，多了几分摄人心魄的威严。

“难不成是兮兮的卦出错了？”

而兮兮和顾清川则满是惊喜。

翟心仰这个名字，戚时叙当然听说过，前年凭着一首《心仰》一跃成为很多人追捧的一线歌手。

“还在想？”戚时叙问。

兮兮和戚时叙的部分最早开始录制，然后是姜池姜沁、郑笑宇郑笑笑、顾清川和顾逢祺顾逢安。

她不想在顾清川伤心的时候去揭顾清川的伤疤。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分不清楚白天还是黑夜。

但这首歌揉了戚时叙三首歌的旋律，戚时叙一下子就能听出来。

山鬼缓缓开口：“山中并无新魂，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回去吧！山中危险，不要再来了！”

当天下午，需要最早开始录制的兮兮和戚时叙最早到达录音棚。

录制完成之后，还要和大家一起录制合唱的部分。

顾清川跪着往前挪了两下膝盖，“山鬼娘娘！是您吗？”

“山鬼娘娘！”

兮兮挠挠脑袋，“可是……兮兮用祺祺哥哥的头发，不会出错呀……山鬼姐姐，真的没有吗？”

录音棚是节目组租专业棚，他们到达的时候，棚里还有人在录制。

“哦……”兮兮歪歪脑袋，“兮兮还想跟顾哥哥道歉呢，卦象出了错，害他们跑了那么远……”

只有山间微微清风，吹得树叶轻轻晃动。

“明天约他们来吃饭？还是等过两天去录制主题曲的时候再说？”戚时叙问。

地上的“走！”仍旧安安静静地躺着。

回去的车子上，兮兮一直垂丧着小脑袋，一点提不起精神。

对于兮兮的选择，戚时叙没有什么异议，点头说：“好。”

中间出了点岔子，只能把播出的时间往后延长。

“唉……”

“山鬼姐姐！”

兮兮揉揉眼睛，从床上爬了起来。

蒋臻然害怕地往戚时叙身后挪了下脚步。

这声音，就像是萦绕在所有人耳边一样，四面八方，根本判别不出原本的方向。

戚时叙没说什么“偶尔一次失误正常”这类的车轱辘话来安慰兮兮。

节目已经拍了几期，主题曲本来早该录制的。

短暂的宁静之后，山谷里面忽然发出一声低低的叹息。

“唉，戚老师，恐怕要麻烦你们等一下了，我刚去打听过，前面的是翟心仰，他们上午来晚了，估计要往后推迟一个小时。”

肚子咕噜噜地叫了几声。

“山鬼娘娘！”

于是兮兮和戚时叙就坐在外面等。

戚时叙说着，就从桌子上拿到手机，给兮兮递了过去。

“醒了？”

到现在，还有很多歌的版权被压在旧公司。

听到“翟心仰”这三个字，戚时叙的眉心不自觉紧皱，冷声道：“我们的时间是两点。”

圆脸工作人员犹犹豫豫，节目组没来什么有话语权的人，她只是一个小工作人员，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她低声说道：“可是……那是翟心仰……我们还是不要得罪了吧……”

“……”

戚时叙没说话，而是起身，自己去敲了录音室的门。